“反正在哪等不是等,你说对不对?”
但杨广却抚摸着萧皇后的饱满笑道,看的萧皇后都无语,这才没好气道:“陛下你瞧你这小心眼的样,你不就是想报复他们到处给你造谣吗?”
“你以为臣妾看不出?”
萧皇后都要败给杨广了,这皇帝,也太记仇了。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朕就是在报复他们。”
“他们若不乐意,也可以回去呀,朕又没请他们来。”
可杨广却一笑,然后才又压着萧皇后道:“来来来,再来一次,刚才未尽兴,今夜朕也做他一回昏君,体验一下昏君的乐趣。”
杨广说完就又在萧皇后身上折腾了,折腾的萧皇后也只能配合。
还真有点荒淫无道美人醉,不羡长生只羡仙的味道。
嗯,飘飘欲仙的仙。
可他们飘飘欲仙时,裴矩那些人却瑟瑟发抖了。
尤其是随着入夜渐深,十月天的寒气慢慢入体。
阿嚏,阿嚏,阿嚏。
没多久那些人就一个个打着喷嚏跺着脚,后悔这咋就晚上进宫了?
这下好,宵禁已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可就算这,他们也只能等着。
而且一等就是一夜,直到第二日清晨,杨广才看了眼昨晚累坏了,此时还在偏殿床榻上熟睡的萧皇后,心里猜测着那群腐儒该不会冻成傻狗了吧?
一想到这,他才命人给他更衣,然后示意太监让那些人进来。
而他自己则是坐在大业殿的案几前,一边批阅奏疏一边等着。
不过也没等多久,很快他就看见以裴矩和裴蕴为首的山东,江南两地朝臣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来了。
看到这,杨广才啪的一下放下手中奏疏,起身迎了上去震惊问:“哎呀呀呀,各位爱卿这是咋了?”
“昨晚没睡好吗?这咋一个个如此神情?”
“臣。”
瞬间,裴矩那些人破防了,真想大吼一声老子他娘的就没睡好吧?
但却也只能赶紧道:“回陛下,臣等昨夜进宫有事要奏,却不料陛下已然休息,臣等就未曾打扰。”
“对对对,臣等没敢打扰陛下。”
其他人也跟着颔首。
“哦?还有这事?”
杨广也这才哦了声,随后目光看向黄德,抄起案几上的奏折就砸了过去,大怒道:“你这该死的奴才,众位爱卿可是我大隋股肱之臣,国之栋梁。”
“你怎敢让朕的爱卿都在外面等着?不知道叫醒朕吗?”
“还是说,你想让朕成为一个怠慢朝臣的昏君?”
杨广杀气腾腾的,看的黄德也赶紧跪在地上道:“陛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
“嗯,你确实该死,你这差点就让朕又落了个坏名声。”
杨广嗯了声,这才对裴矩他们道:“那个,裴卿啊,真是对不住,朕回头一定杖毙了这些奴才,怎敢让朕的爱卿如此呢?”
“呵呵,陛下言重了,黄总管昨夜也与臣等在宫外等了一夜,陛下还是宽恕他吧。”
裴矩嘴角抽搐,但却还是赶紧为黄德求情。
因为陛下方才那句差点就让朕又落了个坏名声,一个又字就已经在暗示他们,这事跟老黄没关系,是朕故意的。
目的嘛,你们自己知道。
可即便知道,他也只能忍着了,不然还能如何?
“哦,这样啊?”
杨广哦了声,这才对黄德道:“既然裴卿为你求情,那就饶你这次。”
“滚吧。”
“诺,陛下。”
黄德领命立刻就滚了,杨广也这才看着裴矩他们问:“裴卿啊,你们这一下来这么多人,到底所为何事?”
“启奏陛下,臣等所来,乃是为了弹劾尚书左仆射苏威”
裴矩也立刻就把苏威收买沈光打探宫中消息,且沈光也已到刑部认罪的那些事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才嘭的跪在地上,大声道:“陛下,苏威此僚,目无君父,收买禁卫,意图不轨,臣请诛之。”
“臣等也请诛之。”
裴蕴以及其他山东,江南两地朝臣也全部跪下。
“哦?还有此事?”
杨广也这才哦了声,随后目光看向殿外禁军,大声道:“来人,传苏威。”
“朕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