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孙罗薇这会儿都在试探对方，她笑着说。
“那我先谢谢大少奶奶，既然这么大方，我也跟着你大方一次。
等照片出来了，怎么也要送给你一套。”
孙罗薇原本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会儿听到“照片”两个字，她又重新坐了回来。
一脸不耐烦地问，“什么照片，你究竟想干嘛？”
她已经快要压不住自己怒火，窗外的虫鸣声，叫的让她心烦。
就像是和眼前女人相互配合，故意嘲笑她此刻的狼狈样。
“大少奶奶，我刚说了，阿斌今晚很好用吧？
至于‘照片，’当然是我帮你们拍了些，有纪念意义的留影。”
曹慧茹的话，在孙罗薇心里犹如核爆炸，这威力让她缓不过神。
她早就猜到，可还是心存侥幸。
自己心里知道，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
她头晕到站不住，心里不由得感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会儿她极力稳住心神，默默地告诫自己。
“别让她看出来，她在诈你。”
可偏偏攥紧手袋的双手，暴露了她此时焦虑心情。
看着眼前孙罗薇这副模样，曹慧茹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她发现整治这些有钱人，自己心里很舒服。
看着她们慌不择路的样子，她有种猫戏老鼠。
让它明知道是死，还想侥幸挣扎。
却怎么都逃不掉死亡的命运，这不是很有趣吗？
平日里自己见她都要叫一声“大少奶奶。”可她是谁家的奶奶，不过和自己一样的人，凭什么她高高在上。
孙罗薇再开口时，说话俨然没了底气。
“我不懂你的话……”
就看到曹慧茹伸手击了两下掌，她摇头表示无奈。
“嘴可真硬啊，你懂，你比谁都懂。
你要是非听不懂，那没关系。
我也有办法，干脆好人做到底，帮你懂。
咱们俩猜猜，要是程美茹和肖宇峰那对老东西。
看到你刚才，那么热情的真人秀，会是什么心情？
对了，还有你那老公肖大公子，那可是个极爱面子的人。”
说到这里，曹慧茹嘴里发出“啧啧啧”声。
“看不出来呀，大少奶奶还有这一面！
真是人不可貌相，其实你不做少奶奶，也不会没饭吃。
做个酒吧女，也挺合适。”
“你……”
孙罗薇被曹慧茹气坏了，她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
“嘭，”的声音，引得餐厅老板与员工一同看过来。
本就已经夜深，餐厅里就这么一桌客人。
这里的响动，自然引人注意。
老板喊了一嗓子，“干什么，小心点，坏了东西要赔的。”
曹慧茹听到，她讥笑道。
“少奶奶，你是想先给人家餐厅赔钱吗？”
她话音落下，又对着餐厅老板客气地说。
“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
这个小插曲，让孙罗薇收敛起自己的脾气，她压低声音说。
“你到底想干嘛？”
心里却还再安慰自己，“别信她，她没有证据。
就算是看到了，那又怎么样。她一张嘴说，谁会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