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从不夜帝国那儿买到的一本书中写了一段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直接敲醒了他的心灵。
没错，他们一直以来打压贵族的目的不就是因为这群人会给安稳的统治带来各种不定因素。
曾经一些小国也发生过大动乱，就是被贵族欺压的人，最后修炼成强大的魔法师复仇。
虽然很难，但并不是没有。
“那我也没办法了。”
“谁让我们不争气，连土地都守护不好，要不是不夜军，估计现在对鎏金帝国的打击更大。”
墨化裳其实也很难办。
自己和对方有一层友好关系，所以能谈合作。
对方何尝不是因为有这层关系，才愿意和鎏金帝国谈？
无非又是一场对赌罢了。
……
东玉圣城。
凌七现在在帮忙处理伯尔菲斯的烂摊子。
师父和他说，遵循自己的想法去做，即使搞砸了回家找师父就行。
这些年，白七给他的感觉更像是父亲的角色。
“小凌，这样做真的不是免费给鎏金帝国打工吗？”
夜小伍有些疑惑不解，看到明面上签的那些契约，还有背面的一些。
凌七耸耸肩。
“对方明显把视野放在了这一座圣城，连这种契约都敢和我们签。”
“至于你说的免费？”
“那才是最贵的！”
对方的想法太天真了。
那一套规则和其他帝国倒还合适，但不夜帝国最能同化人的手段可不只是物质。
而是信仰！
20年？
“呵呵……”
老实说，他觉得有点长了。
凌夜阁现在暗中已经渗透了中陆除玉金帝国外的所有势力，包括暗部的黑市。
鎏金帝国信息太封闭了。
百奥帝国那边的情况，很快就有成果了。
“可惜，最让我意外的是美丽金帝国。”
“美丽金？”
夜小伍听到这个后挠了挠头发，完全没啥印象。
“嗯。”
“美丽金帝国那边发展的速度简直可以睥睨低配版的不夜。”
“师父给我的大考题就是美丽金帝国。”
让他不解的还有师父选择帮助美丽金帝国发展。
他不懂。
美丽金帝国和其他贵族帝国没太大区别才是。
学他们不夜的许多律法，却不限制个人的权力和财富，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的。
不夜帝国的子民，无论是商人还是平民，享受到的权力都是一样的。
个人的财富多少都不会发生变化。
具体在于不夜帝国的生产和产品，人人都可以拥有。
哪怕是极为昂贵的商品，所有人都能得到，不存在什么垄断体验。
师父说过，一旦利益群体实行垄断，那么呼吸空气都需要花钱……
所以不夜帝国的商品可以很昂贵的卖给其他国家，但绝不会让本国的子民以这些商品作为人生追求。
衣食住行方面更是免费。
圣师大人是如此说道：“如果咱家的娃能饿死在家里，那将是所有不夜人的罪恶，那我也没脸得到大家的尊重。”
不止是学校的文化教育，还有各个方面，不夜帝国都在奉行以追求理想为荣，追求生命主义。
还有不夜帝国的人生价值评估制度，打造不夜人的价值。
比如安吉霜、匠族们还有伯尔菲斯等人就是门面。
所有人都万分推崇和敬仰，也是大家争相学习的对象。
至于他们的圣师？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