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过来探亲的家属,恍然大悟,继续着补充道。
服务员a:“辰霆哥???”
服务员b:“陆辰霆副团长!!!”
服务员c:“活阎王???”
服务员b:“部队的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
三个服务员面面相觑了下,都齐齐地闭上了嘴。
“事关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开玩笑,这事可闹大了,不得了了——”
“还是闭嘴,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三个服务员,皆在心里暗暗地腹诽着。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部队刘启丰师长的办公室里,便出现了两头鼻青脸肿、面目狰狞的“猪”——陈美秋同志、詹艳梅同志。
额——
还有文工团的负责人吴主任、陈志龙副师长,以及蒋大烨政委。
都说打人不打脸,可这军人子弟的陈美秋同志,却好似那无情的炮仗子,专挑詹艳梅那如狐媚般的脸蛋子下手。
此时此刻,詹艳梅的面容,简直是惨不忍睹,犹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黑玫瑰,令人不忍直视。
也好在陈美秋同志,存着些许分寸,只是揍,没挠;以至于詹艳梅同志的脸蛋子,仅仅是纯正的鼻青脸肿,没被挠花,不至于真正破相。
瞅,那位和陈美秋同志,并肩而立的文工团詹艳梅台柱子,犹如《红楼m》中的“林妹妹”般,她鼻子一抽一抽,肩膀一上一下,啜泣着;那抽咽声,似是深夜里的笛声,带着无尽的凄美和哀怨,听起来呜咽的要命,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呜呜呜——”
陈美秋同志,也算是个人精,她岂能由詹艳梅同志一个人表演。
见立在自己身侧的詹艳梅狐媚子,那般一副作态;心里暗“哼”了声。
想着部队可是她的主场来着,陈美秋同志便当机立断,有恃无恐地捂着自己满是血的嘴角,假装委屈上,更作态地大声呜咽起来。
她只是嘴角被詹艳梅同志扯,看起来出血,有点吓人;但实则是没那么严重。
倒是詹艳梅同志,那张脸看起来比她惨不忍睹多了。
“……”
“这俩个糟心的,还有脸子哭?”
一脸严肃的刘启丰师长,正襟危坐着,偷偷在心里,无比烦感地腹诽着。
“……”
“这不让人省心的女娃——”
“这闹得哪一出,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这是?”
坐在蒋政委边上的陈志龙副师长,双手抱胸,眉头紧锁,怒视着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心里暗暗地叨叨着。
“!!!”
“这祖宗,不是跟她提醒过了,不要再肖想那活阎王了,人家都有媳妇儿了?”
“我这一个眨眼的功夫,你跑家属院去丢脸就算了——”
“咱还会因为那活阎王和这小祖宗,撕起来?”
“要命,太不省心了——”
“这回文工团的招牌都被你这活祖宗,砸得稀巴烂了。”
满脸无措的文工团吴主任,更是一脸无语着,无声地在心里喋喋不休着。
这会儿,他只能静静地坐在一边,焦眉苦脸等待着几个大佬对詹艳梅同志,对他,对文工团的判决。
“……”
“这两个——”
“娘的——”
“要我说她们什么好???”
蒋大烨政委,怒火中烧着,臭着一张脸子,心里暗暗地暴粗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