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的这位冷厉活阎王,变得有点那咋,叫咋来着——”
兵蛋子葫子:“魂不守舍。”
兵蛋子文正:“嘿哟,对对对,就是魂不守舍。”
“呵呵,小葫子,你就是遁在俺肠儿里,那扭吖扭吖的,两头尖尖,长长的虫儿,忒招俺稀罕了,总能在俺卡顿时,给俺送词儿子——”
兵蛋子葫子:“……”
“咋玩意儿?遁在你肠儿里,那扭吖扭吖的,两头尖尖,长长的虫儿???还忒招你稀罕了???”
“哎呀妈,哕不死俺——”
兵蛋子文正:“……”
兵蛋子葫子:“正子,俺这午饭都还没下肚呐,你咋又乱喷这么让人发哕的话儿?”
“哎哟喂,俺这中午的饭,咋咽呐——”
兵蛋子文正:“……”
众兵蛋子:“哈哈哈……”
兵蛋子四喜:“啧,文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咋做到,能天天嘎出让人作哕的字儿。”
兵蛋子文正:“俺……”
兵蛋子祥三:“文正,你爹娘给你取名儿前,肯定是喝嗨了56度的那种绿瓶二锅头,俺看你应该趁早打个报告,然后回去和你爹娘商量,把名儿里的‘文’字儿,改成‘武’字儿,瞅你那嘴儿嘎出的词儿,对得起你天天有空闲就捏张报纸看的劲儿麽?”
众兵蛋子:“哈哈哈……”
兵蛋子傻二森:“嗨,扯岔了,扯岔了,话说活阎王呐——”
兵蛋子葫子:“对对对,说哪儿了?”
兵蛋子文正:“说活阎王变了。”
兵蛋子四喜:“你们四个大头兵,都驴圈里出来的呐???”
兵蛋子文正:“……”
兵蛋子葫子:“……”
兵蛋子傻二森:“……”
兵蛋子祥三:“……”
兵蛋子四喜子:“你们没瞧出活阎王那样儿,是妥妥地想媳妇儿的样儿?”
……
“下红雨了,这是???”
兵蛋子文正,瞠目结舌,震惊如雷地吧啦道。
“活阎王想媳妇儿?”
“想他那黑团子懒婆娘儿?”
“不能够,不能够——”
“活阎王肯定想的是别的事儿。”
兵蛋子葫子也觉得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随之咋呼道。
“喜子,俺看,是你自个儿想家里的媳妇儿了吧?”
“俺今天把话撂这儿了——”
“就是这天儿不下雪,改下红雨,下刀子了,俺们那孤傲寡淡的冷面修,活阎王,他也不可能会知道想媳妇儿。”
“更何况,你们别忘了,活阎王跟那黑懒的丑婆娘儿,是怎么凑到一个证儿上的欸!”
兵蛋子傻二森,左铁掌狂摆,老神在在,挑着眉眼,扯粗了脖颈,振振有词地吐槽道。
“对对对,傻二森,你分析的对头。”
“就活阎王那万年冰块样,哪晓得想媳妇儿,即使晓得,就家属院里那——”
“那位——都懂得吧,俺也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