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月又何尝没有闻到?
在龚金平嫂子,还在手舞足蹈,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时,她的味蕾早就被那霸道的红烧排骨香味儿,刺激地一塌糊涂,早就忍不住,偷偷地狠吞咽了好几口口水了。
“俺哪儿知道呀——”
“嘿,这味儿,香的,也太欺负人了。”
瘦嘎嘎的宫月月,被苏念熙家,红烧排骨飘出来的霸道香味儿,刺激地再次大口地吞咽了下口水,骂骂咧咧道。
“就,就是,这谁家嫂子再烧什么菜呐——”
龚金平嫂子可坐不住了,她一下从凳子上蹭了起来,蹿到了宫月月家的后院后去。
定力一样不够的宫月月,也是同样地扛不住,直接起身,快步地跟了上去,往自家后院奔了。
“咦——”
“月月妹子,你左右两家,烟囱都在冒烟呢?”
胖囤囤的龚金平嫂子,抬着右手,放出食指,在空中左右划动着,一脸烦躁地呱啦道。
“对,对啊——”
“这左边的是一团活阎王陆副团长家。”
“右边的是一团宋霖团长家。”
“他们两家都在烧饭呐???”
“这香味儿,哪家的——”
宫月月依旧用力吸了下空中飘散的香味儿,又吞咽了口口水,满目疑惑地吧嗒道。
“啧,这霸道的香味儿,肯定是从一团宋霖团长家飘出来的。”
龚金平嫂子,一脸笃定地叨叨道。
“你咋知道,俺咋闻不出来,哪边飘来的?”
瘦嘎嘎的宫月月,拧眉不解地问道。
“嘁——”
“瞅你那傻的,跟个呆头鹅似的。”
“陆副团长家的那口子,今天能让烟囱冒烟,都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可知道,早上俺去食堂打饭,你猜俺都听到了啥子了?”
圆乎乎的龚金平嫂子,眉眼一挑,戏谑地问道。
“金平嫂子,啥子???”
“卖啥子关子,说说呗,你听到了啥子咧???”
宫月月,见不得龚金平嫂子这般吊着的说话方式,急促地催问道。
“瞅你急得——”
“早上一大早,俺去打饭时,部队的整个食堂里呐,可都在传,陆副团长家的那个黑团子懒婆娘,连生火都不会哩。”
龚金平嫂子,又深深地狠吸了下,从苏念熙家飘过来的红烧排骨,极其刺激人味蕾的霸道香气,咽了咽,口中唾液,接而继续说往下说道。
“这不,那陆副团长出任务去了,他家那黑团子懒婆娘,前天饿的实在没法子了,于是就进自家后院厨房去,想烧口热乎的饭吃。”
“你猜,咋滴哩了?”
“嘿咦——”
“那黑团子懒婆娘,猪一般,竟然连基本的生火都不会;她都没法子,让灶口里的柴火着起来,那烟囱都没能整冒出烟来。”
“听说呀,前天那黑团子懒婆娘,因为不会生火,还小娃儿般,哇哇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啧啧啧——”
“那火柴都被黑团子懒婆娘,霍霍了十来盒来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