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看不懂了。
“早晚的事，非法的下场就是被抓。”时凛从电脑里抬起头，没有丝毫的意外。
甚至有些坐等其成。
林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扭头望向他：“所以这是你干的？”
“是。”
他就这样承认了。
林棉后知后觉，长舒了一口气。
难怪他这阵子忙的不行，不是去书房办公，就是在床头办公，就是在沙发上办公。
会议开个不停。
原来是收集了对手这么大的致命证据。
林棉眼圈有些红，突然张开手，紧紧抱住了他。
“很辛苦吧？”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每天在她跟前，这样静悄悄的完成了多么危险致命的战斗。
她不知道。
什么都不清楚。
“还好，不辛苦。”时凛揉了揉她的头，安慰她，“大部分时候在压榨别人。”
“而且商业上的事，很多很复杂，我没法一一告诉你，太枯燥无聊了，浪费你精力。”
林棉揪住他的衣领，满是狐疑。
“安和接下去不会再有别的对手了吧，你不能一直都做这种危险的商战吧？”
“还真有一个，比较棘手。”
“嗯？”
时凛故作烦恼地说：“有个公司前阵子项目没抢过我们，派人偷偷潜到大厅，用开水浇了我们楼下的发财树。”
林棉：“……”
这也是……商战？
她好奇：“那你怎么反击的？”
“我派人过去把他家的财神爷换成了奥特曼，他现在还不知道，每天在上香上供。”
林棉：“……”
你们资本家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