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安急道,“咱们光禄寺的账,到年底要会同司礼监还有户部一块核算的!您这么大张旗鼓的花账上的钱,会有麻烦的!”
“累死什么呀?李至刚你们听说过吧?”
“去吧去吧!”李景隆摆手,“领钱去吧!”
高昌安吓得满头大汗,连忙退出来。
“你说御史算个寄吧?”
“御史多个寄吧?”
“呵呵呵!”
有官员冷笑,“你们公爷?御史敢弹劾他!”
“呵!”
“站住!”
“啊?”
“岂有此理!”
“曹国公真大气!”
“棉布算什么,六品以上属官,白花花的银子一百二十两足色官银!”
李景隆仰着脖子,推开窗户,大声喊道,“本公就发了,谁敢多嘴?户部,司礼监?有本事他们参本公去?”
李景隆在椅子上坐下,“怎么?不行?本公话都说出去了!”
说完,那兵丁几人拎着下水扬长而去。
“拨一万银子给他们”
“嘶”
“我说什么了!”
詹徽站在原地,看着光禄寺门前那一辆辆满载货物的马车,面露冷笑。
“去,弄几千斤大米白面,几百口肥猪送到火器铸造局去!”
在门口跺脚道,“公爷人是好人,就是这个脾气太暴躁了!”
当然,也有人说算话。
“岂有此理!”
曹泰愣了,以为自己说错了,“李子,不是好事,是坏事儿!”
“你知道你他娘的弄的好像立功受赏似的?”
不出半个时辰,大明朝京师的六部九卿衙门,全知道了曹国公用衙门的钱,用朝廷的钱,给他属下的官员们发福利。
听着这些官儿们发酸的嘀咕,有名兵丁不屑的开口。
“再说了,如今曹国公红得发紫,太子少保赏全副郡王依仗!”
这些官员们注意到,这些兵丁各个都是喜笑颜开。
京师的官员们,还没从三百万现银的震撼之中解脱出来,又陷入曹国公犒赏本部官员的羡慕之中。
“你说了!”
就这时,外边陡然响起脚步。
“加钱!”
其他衙门的属官们,羡慕得眼珠子都蓝了。
“奠基仪式本公就不去了!”
“那是我家公爷说的!”
“本公倒要看看,谁他妈敢跟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