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这么早敲门？
杜溪打开门，就看到笑得脸上皱纹密布的万俟侪，“你是？”
“万俟侪，宋总在吗？”
“不在。”
万俟侪笑容微微停歇，眼睛还是执着的穿过挡门的人，想看看屋内有没有人。
杜溪见状干脆的让开。
确定没人后，万俟侪有些可惜，又开口“那宋总什么时候来？”
“你是有什么事吗？”
“宋总要求的方案。”万俟侪刚拿起来就被杜溪接过，“我会递交给宋总的。”
“……呃，我想亲自汇报给宋总。”万俟侪伸手想要拿回，两个人拉拉扯扯。
一直的脚步声接近。
杜溪松开手，“老板。”
“嗯”宋江微微点头，好奇的看着中年人，“万俟侪？你来”他余光扫过文件，有些惊讶，试探性的问道。
“方案？”
“宋总，昨天您在会议上讲的，我觉得太对了！腾盛早应该将目光看在国际，而不是放眼华国小小的土地上。”声音饱满，痛彻心扉，万俟侪眼泪汪汪，“外国的大片土地都等着腾盛的到来。”
“这是我连夜做的方案，您看看。”
连夜？？
宋江震惊，太勤奋了吧？！
他看着页数似乎还不少的方案，“你昨晚睡了吗？”
“为公司大业，我怎能睡觉！”万俟侪捶着胸口就差对天发誓，“一想到腾盛超市才两家，我就睡不着！！”
这也不至于。
宋江欲言又止，只好把人带进办公室。
接下来听了一段激情澎湃的报告，其中混杂着专业用词和彩虹屁。
这让宋江不太习惯。
等到双方商业互吹完，万俟侪像昂起的斗鸡兴冲冲的走了。
还没等宋江缓过神，下一个项目经理悄然而至。
“宋总，这是我的方案！我认为腾盛可以三步走四步跨，五步跑！首先这三步走……”
“呼——”听完长篇大论后，宋江笑着点头。
紧接着陆陆续续又招待了几位，宋江笑容已经挂不住，面无表情的听完宣报，报告的项目经理颤颤巍巍，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哪几点没说好？
“很好，其中的几点建立很有效。辛苦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瞬间温暖了项目经理的心。宋总太好了，还说我辛苦了！
籍总只会骂我写了一坨屎！
有对比才会有差距，等项目经理们回去一合计。
宋总真是好老板！！
风评大扭转，而此时的宋江丝毫不知道员工是怎么夸赞自己，他默默拨通了籍子平的电话。
“……”
对面沉默了几秒，有些疑惑。
“怎么了？”
“辛苦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