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看来我们是同病相连呐!”
流家老祖闻言撇嘴,
“怎么,你弱家也闹起来了?”
“唉!弱水那孩子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非得让我表个态,我这不是找你来了,没想到你家这小妮子闹的更凶。”
“哼!”
流家老祖冷哼一声,显然气的不轻,
“父女俩还给老子整红白脸那一出,以为老子看不出来,都是流家的崽,没脱裤子老子就知道憋的什么屁!”
“那你还配合的有模有样?”
“唉,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能寒了族人的心啊!”
“那你流家决定了?”
“嗯,咱们差人去一趟天星楼吧,三家若是加起来,怎么着也差不多了。”
“也好。”
“咦?不对!弱老头,我家尘雅起码还跟那小子有一撇,你家弱水那妮子跟着起什么哄?”
“要你管!”
………
弱家,
一位青衣绝美女子坐在阁楼顶发呆,半晌后她拿出一片古琴,回想起那天的曲子,她再度悠悠弹了出来。
一曲作罢,琴声渐落,女子黛眉皱的更深了,
“当时真就信了你的鬼话,这曲子如今已然将我体内太阴之力化解大半,等哪天全部为我所用之时我便连那掌则境亦是触之可及,此等神仙曲子若不是见了你那天收鱼时的情景,还真以为这就是你误打误撞即兴编来的了,唉!如今看来那晚也是你故意引我现身了,你这家伙处心积虑的帮我,做了又不承认,到底想干什么呢?”
她这般说着,又想起了刚见面时的那句话,他以为自己听不见,可是自己分明听的真切,不只是那句丑出了境界长的很抱歉,还有一句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啧啧……真是把人夸上天去了。”
她低语着,忽而噗嗤一笑,
“又能作诗又能谱曲,臭小子还挺有才华的嘛!也不枉我这一闹啦!”
随即她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暗淡,
“尘雅可比我勇敢太多了……”
………
天星楼,
一位蓝衣俊美青年坐在大殿内,他手上把玩着一颗珠子,神色满意,此时这颗珠子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般绚烂,而是暗淡了不少,显然已经被其吸收颇多,
“圣子大人,话已经按您的意思放出去了,如今天下人都在等我天星楼为主事和那位公子讨回公道,您看接下来?”
“不急。”
蓝衣青年摆手,话语轻缓,
“一个主事算不得什么,等那傲气十足的白公子在拜月圣地多吃上些苦头,天星楼的出面才更有意义不是么?毕竟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来的温暖呢?”
“圣子高见!”
“再说了,还有两个好炮灰没来呢,他们可是比我们着急多了,传我命令,流弱两家第一次来时就说本圣子回了天星楼总部请示,过几日才能回返,好生招呼着,让他们乖乖等上两天。”
“圣子真乃高人也!”
“滚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