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狐狸眼软绵：“真的嘛？”
“真的。”
“那我还给你讲故事，你能不能把手……拿开？”
君侧躺在她身边拒绝：“我喜欢这样。”
林栀意低头看向胸口，眼皮抽了抽，只好尽量忽视……
“上次你说我的故事说了假话，那我就重给你讲一遍吧，十八岁成年礼那天……我对一个默默喜欢很久的男人表白了。”
“我那时青涩，并不了解他，他表现出怎样的我便认为他是怎样的，那份完全不走心的关心，确实成为我回到林家后，见到的唯一亮色。”
“我知道表白一定会被拒绝，可是我控制不住渴求更多，就像扑火的飞蛾一样，结局早就注定了，那之后的天空……都是昏暗的。”
君抽出手，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后来呢？”
林栀意轻声细语，却难掩难过情绪，成人礼阴影太大了……
“后来他避讳和我见面，我很难看见他，可我是庆幸的，因为我一看见他就心脏不舒服，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也不想一辈子过不去18岁的成人礼。”
“越是躲避越是懦弱，我就是要把这件事从心里摊出来，告诉我自己他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我就栽桩陷害他了。”
“我告诉我爸，18成人礼那天，他对我表白，平时也对我不怀好意，我害怕他，不想和他有太多交集，最好别来我家。”
君突兀笑出声道：“你这不还是逃避吗？”
“这才不是逃避，我是在丑化他，有些事说着说着就是真的了，他淡出我的人生最好，实在淡不了，我们的关系也得是互相膈应，这样就不会有什么其他感情持续发酵。”
君安静了下来，把玩她带着手链的腕骨。
“我觉得你这样自欺欺人不好，要不要试着再表白一次，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林栀意立刻拒绝道：“绝不可能，我不会再喜欢他的，也许短时间忘不了，但他绝不可能成为我的另一半，我有自己的目标。”
“司湛么？”
林栀意讶异：“你倒是把我查的很干净，司湛确实是个好人选，人确实不是东西，但他坏在表面，想什么我都看得懂，背景又很顶，目前来看，我不应该错过。”
“不让我留痕迹，是怕他生气了。”君声音越来越凉，林栀意并没有察觉。
继续谈天说地：“对啊，他看见一定会炸，我还有很多事用的上他呢。”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君话题转变之快，林栀意都差点没跟上。
好在脑子转的快，立刻说了司老夫人宴会和查那论文原作者的事。
林栀意故意有些不安道：“就之前我被造黄谣被大家欺负的事，我怀疑就是秋洛琳做的，可我没有证据。”
“我在学校虽然不合群，还是观察过同学的，那个秋洛琳根本没有生物系的爱好，我觉得她看我眼神也很奇怪，总是带着恨意。”
“可我并没有伤害过她……就莫名其妙的，全班都知道我冷漠不好靠近，她却跟我借礼服？还言语间和司湛敲定了我也得去宴会。”
君侧身看她道：“听明白了，你怕被欺负。”
林栀意连连点头：“我爸不疼我，我得自己找帮手，你帮我呗？”
“可以，司湛你用的上都会让他肆意，我要点报酬不过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