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方胜！”
审判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次众人已经不再震惊，反而习以为常了。
这场结束之后，负责人招过审判说了什么。
审判点点头，走到擂台上宣布：“蓝方选手已经尽数被这位小兄弟击败！总共二十七场！这位小兄弟赢了！”
“哈？没了？”云栖一脸遗憾，“我还想多挣点呢。”
周围的人抹了把汗，幸好他们今天没上台。
“小兄弟这边请。”审判把他请下台，带到负责人面前。
负责人脸上挂起殷勤的笑容：“大人可真是身手不凡呐，敢问大人的名字是……”
云栖想了想，随口道：“寒枝。”
出门在外，当然是用假名字咯。
然而云栖不知道，这个她随口瞎编的假名字，会在今天之后传遍整个灵市，然后被冠上擂台魔头的称号。
当然，这是后话了。
负责人很快就把云栖打擂台所得的报酬和在赌局上赢的钱结给她了。
总共三万一千金币。
云栖瞬间从穷光蛋变成了有点小钱。
因为金币太多，带着不方便，所以负责人还给云栖换成了高级灵晶。
一颗高级灵晶等于一千金币，换了之后就是三十一颗。
将灵晶收好，云栖便继续去逛集市了，周围密集的人群立刻为她让开了一条道。
云栖纳闷，刚才过来时可是差点挤不进来，怎么这会这么有秩序？
……
离开擂台后，云栖很快就回到了摆摊的集市。
集市上的小摊很多，各种各样的商品也很多，有兽丹灵草，也有丹药武器。
云栖一一看过去，最后被其中一个摊子上的面具吸引了。
摊主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身上穿的衣服到处是补丁，十分不拘一格地坐在地上。
看云栖目光落在那个面具上，他嘿嘿一笑：“怎么？想买这个？”
云栖摇头：“不是，只是没见过这么丑的面具。”
老头一时噎住：“……”
他被云栖这句话说得沉默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中那把破旧的蒲扇：“嘿，你这不识货的臭丫头，我这面具可是好东西，用处厉害着呢。”
云栖有些诧异地抬眼，她罩着个斗篷又蒙着脸，几乎是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还特意压低了，这老头还看得出来她是女的？
想来是他修为比她高，被修为高的人看出来真身倒也没什么稀罕的。
云栖收起诧异，边将面具往脸上试戴边问：“什么用处……”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那面具甫一触碰到她的脸，就消失不见了。
就像是……融进了她的脸一样。
脸上有些微痒，云栖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感觉自己的脸似乎和平时摸起来不太一样了。
老头的摊子上还摆着一块镜子，她拿起镜子一看，发现镜中竟然是一张，和老头一模一样的脸！
她愕然开口：“这……”
话一出口，发现声音竟然也变成了老头的声音。
云栖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赶紧低头一看——
她的身材，果然也变成了老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