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哨带来的长频音，贯穿整个四九城。
小院里面。
顾远揉着有些发沉的脑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刚刚来到院子里，就见秦淮茹正忙着洗衣服。
“媳妇儿？你不多睡一会儿，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啊？”
看见秦淮茹一大早就在忙活。
顾远有些心疼的走了过来，她现在可还怀孕呢。
秦淮茹回头笑着看了她一眼：“睡不着了，已经习惯了！”
“远哥，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呀？现在还早着呢！”
顾远摇摇头：“渴了，昨晚喝了太多酒，给你折腾够呛吧？”
“没有，你昨晚送走了他们以后，就自己回屋躺着睡着了，我就帮你擦了擦脸，擦了一把身子！”
“就是半夜吐了一身，我这起来就给洗了！”
秦淮茹笑着说完了以后。
顾远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跟断片了一样。
正当两个人说话的时候。
何雨水迷迷糊糊的从房内走了出来。
“顾大哥，嫂子……”
看见何雨水，顾远神色惊讶的回头，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
看着他那一脸懵逼的眼神，秦淮茹就明白他这是又断片，昨晚的事情都给忘了。
她笑着连忙解释道：“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别折腾雨水了，就让她在这里睡一晚，来，雨水，到嫂子这里坐！”
秦淮茹忙招呼着何雨水走了过来。
来到了近前，何雨水精神了不少。
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花香味，她笑着说道：“真香啊……”
“雨水，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吧！”秦淮茹笑着说道。
见状，顾远忙说道：“你们等着，我出去买点早饭去！”
“包子什么的行吗？”
“顾大哥，我什么都行！”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
顾远忙洗了一把脸，就奔着前院走了过去。
大前门这里，可要比南锣鼓巷热闹多了。
出了院子走不远，就是一个菜市场。
这里从凌晨四五点钟，就开始热闹不已。
很多人为了能买到一些便宜菜，都会在凌晨三点多钟，就来到这里等着。
甚至还有一些人，专门买那种烂菜叶子。
有些甚至都钱……
当顾远来到菜市场的时候，乌泱泱的全都是人。
就见他们手里都拎着一些东西。
不过，买早饭的人不多，都是一些买菜的。
顾远沿着市场往前面走，各种吆喝的声音从两侧传来。
各种的喧杂声、吆喝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整个菜市场都充满着烟火的气息……
等到顾远再回来的时候，手里面赫然多了些油条、豆浆还有包子这些。
“远哥，你这怎么买了这么多呀？”
秦淮茹见了，都有些惊讶的说道。
顾远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干脆都买了一点，尝尝呗！”
听他这么一说，秦淮茹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之前在大杂院住的时候，早饭基本上都是秦淮茹做。
千篇一律的棒子面粥、窝头还有昨晚的剩菜。
很少会到外面去花钱买早饭吃。
所以，顾远自然不知道秦淮茹喜欢吃什么。
干脆就一样都买了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