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五夜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灯火璀璨，路人并没有因为天气寒冷而减少。
“希希，马上过年了！”
“对，我们今年一起过年！”景希依靠在他的肩头。
丁凯看了一眼后视镜，心里不是滋味。
车子开进了老宅的院子，管家在门口看到是第五夜的车，上前打了开车门。
“五少爷，老爷子想见你！”
“嗯！”第五夜拉着景希的手就朝里走去。
“回来啦！”
“大哥，二哥，大伯他们…”想到了第五战做的事，对了他忘了这一茬。
“你进去吧，我爸妈不回来！”不回来的原因，大家都清楚。第五菱没有解释。
“三哥，四哥！”
“阿夜，我爸说，他早就和老爷子断绝了关系！”第五郁只是简单的陈述了自己父母不愿意来的原因。
“好，我明白！”
景希对他们点头，林凡推开门，“少爷，少奶奶，你们进去吧！”
“嗯！”
两人进去，门又一次关上，隔绝了门外五人的视线。
“阿砄，有带烟吗？”第五菱伸手，他来得太匆忙了，什么也没拿。
“有！”
兄弟四人，加上林凡在门口抽起了烟，这一刻不知道是放下了，还是觉得该结束了！
进入房间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棕色的大床，床上的人戴着呼吸机，看上去是进气多出气少。
床上的人听到有人进来，就用力地睁开双眼，看到是第五夜夫妻后，他的嘴巴动了动。
景希和第五夜已经走到床边。
“阿夜！”
第五战困难地喊道。
“嗯！”
“爷爷错了！”第五战眼角滑落一滴泪。
“可能吧！”第五夜现在很冷静，他以为看到第五战的惨状，自己心里会高兴，但实则不然，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气，说不上来，咽不下去。
手中传来温暖的触感，他侧目。
“阿夜？”
“老婆，我没事！”
“我知道。我就想告诉你，我会陪着你！”景希用力握紧他的手。
第五战看着他们，“你们要好好的！”
“这就不用你多说了！”
“阿夜，你身上的毒…”第五战想伸手去摸摸他。
“怎么，怕你自己死了，下在我身上的毒也发作，我陪你一起死？”
第五夜说完又冷静下来。
“不是，不是的，爷爷只是担心你。”
“呵，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第五战听到他讽刺的话，知道自己做的错事太多了，儿子们死的死走的走。
如今不过是他的报应来了！
阖上双眼后，张口说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你就以为我会原谅你？”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第五战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我要走了，你奶奶在等我，我要去亲自道歉！”
景希抱住第五夜，“阿夜，他走了！”
仪器上的滴滴声昭示着第五战没了心跳。
林凡听到仪器响起就推门而入，“少爷！”
第五菱几人也走了进来。
“他走了！”
“大哥，后事你安排吧！”第五夜带上景希离开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