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猫和台上的醉猫对视,昨晚的事他已经听黑猫说过了。
没想到真有傻子能重蹈覆辙,还真的以为自己干的事天衣无缝?
“老况,你有什么想法?她回来也不找我们,刚才从我身边经过都当不认识我!”卓威民的老年心都碎了一地。
“说得好像她没装不认识我一样。”况忧还在想办法告状,又没有独处的机会,告状的想法又夭折了。
“其实要不让岑副总出马,让他把人约出来?”卓威民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你以为他不想,他比我们都急!”况忧了解他们。
“也是!”
两人埋头嘀咕,旁边的人听得一头雾水。
今天的半决赛直播间里,比昨天安静多了,连一条评论都没有,出奇的干净。
昨晚的事还记忆犹新呢,谁也不敢当出头鸟了。
各大公司也对自己旗下记者再三警告叮嘱不能说错话。
景希伸伸胳膊伸伸腿,一眨眼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早上就过去了。
单独走进了洗手间她推开隔间的门出来,就看到了双手扶在洗手池边的曲沙。
终于来了,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有多能忍。
看着镜子中的景希,曲沙生气的说道:“景希,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神女,你怎么可能是神女,都是他们胡乱编造的。”
哟嚯!
赤冥在心里欢呼,“主上,看来知道你身份的人越来越多了,能发表一下你的感想吗?”
“我的感想啊,你一个男兽跟着我进了女厕所,你也不怕长针眼!”景希打开水龙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嘶!我又没有偷看!”
一人一兽在斗着嘴,旁边的曲沙眼中闪过狠意。
“景希…”
“我能听到的大姐,你还有什么事吗?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什么神女神女的,有病吧,我这里有药,给你便宜点,一千块一颗,保证你药到病除!”
景希在裤口袋里摸出了一颗治脑瘫的药。
“你才有病!”曲沙看着她手掌上真有一颗药丸子吓得连连后退。
正常人谁会随身带药?而且这药的颜色是血红色的,这分明就是为了骗钱。
景希一脸惋惜,这药在拍卖会上可是上千万的,这价钱都打骨折了,她还不愿意出钱。
“真不要?”
“不要!”
“行吧!”景希又放回了裤兜里。
赤冥:任谁看到一颗从被裤兜掏出来又没有包装的药都会婉拒的吧?
“主上,你是在故意恶心她的吗?”
“这都被你发现了!”景希洗洗手准备走。
曲沙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景希,你和宁城的苏家有什么关系?”
“啊?什么苏家,我是比赛的赢家,你别乱说!”景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你…”曲沙皱眉,她居然不知道苏家,那她应该不是实验室要找的神女。
眼底闪过笑意,“没什么,你走吧。”
景希走了两步讽刺地勾唇,“赤冥,我就说她是脑瘫吧。谁会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呢?”
“还是主上你阴险!”赤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嗯哼!”
陈天阔在洗手间出口等曲沙,没想到等来了景希,对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没说话。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曲沙就叫住了他,“二爷,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