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江青夕。”
小女孩叉腰头一抬，“不认识。”
江青夕：“”
一身招数莫名无处使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风华，我是这么教你的。”后头传来一声训话。
小女孩瞬间乖顺侧身，“奶奶，不是你说的把人请走？”
这就是传闻中的“无名老太”？
不是白发，没有老态。
木门之后的老人挽着发髻，一身旗袍，岁月看似留了痕迹却又好像没有。
端庄优雅，是江青夕脑海瞬间闪过的形容词。
岁月从不败美人一时间好似具象化了。
“不好意思，孙女无状。”
江青夕摇头，“您客气了。”
情况比她预想的要复杂。
“小姑娘上门何事？”
“买花。”
组织了三天的语言，到头来却只说出两个字。
宋明兰一笑，她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往常看花的，拍照的，借住的什么借口她都听过，就是这买花，也不是没有，就是没有这么年轻的。
“买花？花鸟市场有很多。”
江青夕点头，“是，可都没有您这里的好。”
“哦？何以见得？”
“观，闻。”
“闻？”眼观一词人人都会说，可这闻不是真实就是秀。
江青夕微微闭上眼，鼻子轻动。
“就比如这梨香菊，伴着花香飘来的鸭梨香，光是闻就知道长得不错。”
“花香较之略浓是金丝皇菊。”
“白菊，黄莲羹，紫凤牡丹”
“你只是闻就知道？”宋明兰内心震惊。
她爱花，但是让她在这么多花中只闻不看，光凭微弱的嗅觉，她做不到。
“不瞒您，我是个做饭的，走运的是鼻子也比较好。”
“怪不得”
刚才说的那些全是菊花，还基本都是可以食用的。
“老太太”
“我姓宋，你唤我一声宋奶奶即可。”
“江青夕，打扰宋奶奶了。”
“嗯。”宋明兰点头，“进来吧。”
“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