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好像你是我男人一样,咋滴没人要了想起我来了?”
刘亚丽躺在沙发上,往刘二彪腿上踹了一脚。
刘二彪抓住她的脚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将他的大腿压在自己腿上,大手轻轻的感触着她腿上的弹性。
“有点累,过来找你放松一下。”
“你个死人,精神的时候不知道找我,累了就来找我来了。”
刘二彪一把将她拉起,自己躺了下去。
“真的有点累,我不想动弹,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亚丽闻言翻了个白眼,起身将灯关了。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刘亚丽突然嘿嘿一笑:“你这不挺精神的嘛!我还以为你不中用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八个,嘶——,你慢点!”
“还八个,看今晚老娘要了你的命!嘿嘿!”
刘二彪闭上眼睛想着别的事,直到刘亚丽败下阵来,趴在他身上诉说着自己的寂寞。
“最近真忙,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刚刚又将家里刨了,准备修呢?”
“这么说来,你是真没地方去了?要不搬过来住我这儿,放心吧,不要你钱的。”
刘二彪笑了一下,抱起刘亚丽回了卧室。
这个地方偶尔借宿一下没什么问题,但决不能住进来,跟刘亚丽,保持这种关系就好,再进一步便是深渊,会让人万劫不复。
刘二彪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下午有个饭局,刘二彪准备洗一把脸,完了看到卫生间里挂着的一条新毛巾和牙刷,刘二彪摇摇头,这女人倒是心细。
“老弟,到了没!”
“马上,这会儿正在开车。”
刘二彪挂了电话,穿好衣服出了门。秋日的阳光依旧明媚,刘二彪进了饭店包厢,搅拌站的孙老板已经在等着了。
孙老板今年四十来岁,听口音不像开原人,虽然同样操着东北的口音,但刘二彪还是一眼就听出来了。
“孙哥,嫂子!”
“来,老弟先坐,咱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
接过递过来的华子,刘二彪点上。
“孙哥找我是有事吧?不妨直说,我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
“呵呵,老弟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怕你笑话,老哥我最近手上有些紧,咱们之间的钱款能不能松一松,我这边一个季度给你结一次。两家工地,一家给我到现在拖着一分没结,另一家是纯粹不打算接了,给我顶了几套房子!我现在手上真没钱了。”
“咱们说好的,你这是要反悔了啊!老哥你什么身价?拔一根腿毛都比我腰粗。何必跟我开玩笑?”
“不是,是我们真没钱了!”
孙老板她媳妇说道。
“当初我之所以比别人便宜,就是为了赚些快钱,你现在这样说,我真的很难搞啊?”
“兄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兄弟你理解理解我。”
“你有困难我理解,我也希望孙哥能理解我。这样吧!我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你手上的房子给我弄一套,但是以后的生意,我们还是照原来商量好的的办,实在不行我另想办法。”
夫妻对视一眼,那娘们道:“也行,老弟既然这么仗义,我们也得有所表示不是?这房子当时是按照溢价顶给我们的,我们就按照现在的售价抵给你,一平两千二。”
“两千,能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