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张,你听说傻柱的事情了吗?”
“怎么没听说?我刚回来,我家那口子就跟我说了。
要说这一大妈,隐藏的是真深,这些年我一直以为她是好人呢。”
“可不是吗,我也一样。”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事情都是一直做的,关一大妈什么事儿啊!”
有人觉得这样说不太公平,便替一大妈解释了一句。
“你放屁,就算是一直做的,难道一大妈就不知情吗?她不算是帮凶吗?”
“就是啊,你这么说,是因为事情没摊到你的身上,把你换成傻柱,你就不这么想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总体的思路,都是在批判易中海家,觉得他们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少数的几个人,觉得一大妈比较冤枉,毕竟事情不是她做的。
就像之前那个人说的,事情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总是站在道德的高点上,去评判事情。
这样的人,就属于是打雷的时候,需要远离的人群。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雷就会劈下来连累到你。
张嘴就劝别人要大度,你死不死啊你。
不过总体上,大部分人的是非观念还是没问题的。
一时之间,易中海两口子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也就是易中海不在家,要不然都可能有人冲进他家去揍他。
外面吵吵闹闹的,把赵远从睡梦中吵醒。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赵远暗自苦笑一声,这娄晓娥在梦中,威力还是挺大的。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赵远也来到院子里。
“孔大爷,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赵远呐,你不知道,易中海家贪墨了傻柱的钱,我们就在说这个事情呢。”
“哦,这个啊,我昨天就知道了。”
赵远很随意的摆摆手,表示这在自己这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你昨天就知道了?”
“是啊……”
赵远把事情的始末,跟孔大爷讲了一下。
要是别人,赵远肯定不愿意浪费这个口舌的。
跟他们没有这么近的关系,但是孔大爷不一样。
这是赵建国活着的时候,在院子里的唯一一个朋友。
所以赵远对他,还是比较尊敬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傻柱这些年,可是够苦的了。”
“他活该,要不他自己认贼作父,什么都相信易中海,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对于傻柱,赵远从来都不同情。
他认为傻柱所有的遭遇,都是自己做出来的。
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十六岁了,完全可以自己撑起一个家。
可他什么都依赖易中海,把易中海的话当成圣旨,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怎么管,他遭再大的罪,赵远都觉得是活该。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那时候还小,被易中海蛊惑也很正常。”
“孔大爷,您就别替他解释了,十六岁很少吗?”
“呃……”
孔大爷一下不说话了。
他也是才想起来,赵远今年也才十六岁而已。
去年赵建国没的时候,他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