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兄弟们倒是很有一手;
他周政燃,就是单纯的看不惯;
然而这话听在钱旅长的耳朵里,只拴住了‘好消息’三个字,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抬头看向袁军长道:“军长,我等不急了,要不我们先进车里听周政燃同志的汇报?”
“他们那边反正一时半刻也过不来;”
可不过不来么;
车胎被打爆后,硬是冲出去两三公里远,慢慢走吧他;
袁长鹰一听钱富贵话里的潜在意思,急忙嗯了一声,“走,我也想知道这个好消息量级,到底有多大;”
“走,车里聊;”
五分钟后,吉普车内,坐在后座的两位领导,一听周政燃带着兄弟们先是一锅端了新省黑爷的老巢,还顺藤摸追到奥兰多,直接炸了程家军工厂,还顺利嫁祸给港城白家;
听的他们纷纷坐直了身子,袁长鹰更是忍不住抬起大掌猛的拍向大腿,“好啊;”
“好,周政燃同志,这次干的相当漂亮;”
“老钱,你带出来的人,可以啊;”
“亏得我这次没有跑空,值,太值了;”
只是兴奋之余,袁长鹰看着远处黑着一张脸大步朝着他们走来的张铭箴,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看的他忍不住嘴角咧到耳根,“周政燃同志,你们这次不光干的漂亮;”
“还让一路追踪而来的山城军部成了最大的笑话;”
“这件事,等我上报之后,一定重重有赏;”
“不过,张军长既然亲自来,咱也不好打马虎眼搪塞过去;”
“这样,周政燃同志,你带着之前在山城郊区围剿黑爷暗线的兄弟,跟我一起到张铭箴跟前,把这件事说清楚;”
“你放心,有我在,定保你们安然无虞;”
“他张铭箴但凡要脸的,都不能碰你们一根头发丝;”
话是这么说,不过袁长鹰还是在第一时间,向上汇报了这件事;
只是在汇报的过程中,夸大奇谈了一些;
两分钟后,得了上头亲自下达的口令,周政燃连同一起潜伏在奥兰多的兄弟们,限他们6个小时内,务必搭乘车最快的班机,跟着袁长鹰和钱富贵一起,亲自去帝都当面汇报;
等张铭箴铁青着一张脸冲到袁长鹰跟前,就见袁长鹰圆乎乎的一张脸,笑得跟一朵花似得,上前两步握住张铭箴的手,相当熟络的开口:“哎呀,铭箴,真是不好意思;”
“我的人在剿匪过程中,在你们山城闹出点动静来;”
“抱歉抱歉啊;”
“不过,眼下时间有点不凑巧啊,上头点名让我带着他们去帝都当面汇报情况,限时6个小时;”
“你要是实在着急,就跟我们一起?”
“去的飞机上,我定让他们好好给你解释一番的;”
“你也知道,我们身为军人,有时候执行任务时,就是需要保密,这不,都是自家兄弟,你要是介意,不就和见外了嘛;”
“你说是不是?都自家兄弟啊;”
岂料张铭箴一听袁长鹰炫耀他们要亲自去帝都汇报工作,还轻飘飘的把他山城的爆炸和尸体,描述成剿匪行动;
气的张铭箴鼻孔都在冒烟,当场一把甩开袁长鹰握住他的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你休想轻轻一笔带过;”
“我山城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你们羊城军区对我们山城造成的损失,必须一毛不差的补齐全;”
“还有,我怎么能确定那些死去的,就一定是都是匪徒?”
“即便是匪徒,也该留个活口;”
“你们自说自话,是不是也能说明,你们心里有鬼?”
“你们试图掩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