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小叔之前刚脱离生命危险;”
“你让爸怎么扛得住?”
“最最可气的是,她又不是你要找的人,咱不是白瞎了挨了一刀?”
“她重要还是你重要?你就没点数么?”
“长得再像又如何?她又不……”
门外紧随其后追过来的姜鸿霖,一听温酒句句都是针对自家闺女的话,作为亲生父亲,他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步上前敲响房门,对着里面二人就是清冷的开口:“打扰了,我是姜书瑶的父亲;”
“我找沈育良同志有点事;”
说完,姜鸿霖根本不等里面二位开口同意,直接走到沈育良床的另一边,寒着一张脸看向对面的温酒,“不好意思同志,我需要和他单独谈,请你回避下;”
显然,姜鸿霖的针对性可谓是相当的明显了;
他姜鸿霖的闺女不管做错了什么事,都有他这个当父亲的来说教就够了;
作为一个外人,眼前的女人显然不够格;
温酒素来不是个好惹的性子,一听姜鸿霖话里的针对性,刚想爆发,就被沈育良一把抓住手,“温酒。”
说着,沈育良冲着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先出去,我没事的;”
他知道温酒所有的愤怒,都出自于对他的担心;
可他救下姜书瑶,也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
即便姜书瑶不是他要找的人;
可他也为神似妹妹的人付出过,他也希望,在他妹妹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有人挺身而出;
得了沈育良的尊口,温酒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出了门;
只是房门关上的瞬间,姜鸿霖陡然阴沉着脸,缓缓的举起手中钱包对向病床上的沈育良,一字一句的质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你和照片里的人,是什么关系?”
南城;
姜书逸看着后视镜里五公里开外穷追不舍徐茂华、张铭箴等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妈的,这老小子;”
“闻着味就来了,瞧把他能耐的;”
一边说着,姜书逸脚下踩着油门的力道愈发的大了几分;
他就是拼了这身皮,也一定要把周政燃送回去;
只是后面穷追不舍的张铭箴,拿着大喇叭透过车窗,对着前面一路狂飙的车愤怒的喊着:“前面的人,立刻给我停下;”
“否则,我就要下令开枪了;”
“如若误伤,概不负责;”
听着身后甚是嚣张的话,姜书逸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呼他脸上;
只是车厢的油已经不多了,即便他们再坚持下去,也总有油耗尽的那一刻;
到时候只怕就惊险了;
正当姜书逸愤恨不止的时候,副驾驶的周政燃忍不住啧了一声,“大哥,你瞧前面,咱们得转机不就来了?”
闻言,姜书逸一抬头,赫然发现一公里位置,一字排开的军绿色吉普车横跨马路正中央;
领头的,正是羊城军部军长袁长鹰、李常县军区旅长钱富贵;
一时间,姜书逸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拿起对讲机就对着身后随行的车子喊道:“兄弟们,给我冲到安全区;”
“我们的救星来了;”
“看他张铭箴和徐茂华还能反了天不成;”
“给我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