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富旺找上门的时候,她就该出面和解,说不定宋家就不会有此一难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帝都荣家负三楼的正中央,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女人,正被绑在两米高的木桩上;
站在她正前方的,赫然申城宋家事件的主谋荣望亭;
此刻他正举着烧的通红的汤圆大小的三角烙铁,一步一步逼近女人的位置,阴冷的声音宛若从地狱传来一般:“跑啊,你倒是跑啊;”
“你以为宋富旺帮你一把,你就能彻底脱离我的掌控不成?”
“哈哈哈哈,我荣望亭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不听话是吧?”
“很好,田蜜,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说着,荣望亭举起手中滚烫的烙铁,毫不犹豫的落在田蜜伤痕累累的侧脸上;
刹那间,炽热的灼烧感席卷而来,疼的晕过去的田蜜忍不住嘶吼着惨叫起来:“姓荣的,你,你不得好死;”
“总有一天,会有人替我手刃了你;”
“我在地狱等着你,即便我活着不能撕碎了你,死了也一定会折磨生不如死;”
可这话听在荣望亭的耳朵里,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他轻蔑、癫狂的疯笑起来,扔掉手上的烙铁,看着侧脸被烙上深深烫伤的侧脸,讥讽越发的张狂了三分:“不,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荣望亭可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你放心,不光是你;”
“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了;”
“到时候,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折磨他们;”
“生不如死的那种;”
田蜜一听这话了,瞬间像是发了狂一般剧烈挣扎起来:“荣望亭,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她的亲生父母,早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死于仇人之手;
这些年她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就怕有一天被仇家追杀;
可哪曾想,当年没有得到她母亲身子的仇人,在得知她是田家唯一的骨血后,不惜花重金设计圈套,只为引她主动上钩,只想蹂躏她、报复她,以发泄积攒多年的怨恨;
是她不甘心,好几次逃离失败后,又不惜再次瞄准荣家上下举办宴席看守松懈的时候逃跑;
这才有了宋富旺的出手相助;
一想到荣望亭极可能对宋富旺全家下手,田蜜整个人彻底慌了神,不管不顾的大喊,“你,你干了什么?”
“你这个疯子;”
“我不准你牵连无辜;”
“否则我立刻咬舌自尽,彻底断了你折磨我的念想;”
就在田蜜舌尖伸出牙床的瞬间,荣望亭反手拿起带着倒刺的长鞭,啪的用力甩在田蜜鲜血淋漓的身上,“田蜜,你哪来的底气威胁我?”
“你是不是忘了,虽然你爸妈不在了,可你外公一家和爷爷一家,都还喘气呢;”
“只要你敢求死,我就立刻送他们下去陪你;”
“不信,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