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玺沉正在看秦茗生前画的最后一幅画,闻言,回过头,“你回来了?”
秦卿微笑的点头,“是啊,前两天刚回来。表哥怎么有空来这里。”
“我调任过来的,近五年都会在南城。”
秦卿暗自叫苦,本以为就过年见一次,是以她就没在心上。现在这人调到南城任职,那就糟糕了。
她脸上挂着笑,心里发愁。
话音刚落,秦卿手机就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是禹禄。
她看了姜玺沉一眼,便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
禹禄:“秦茗和姜玺沉的所有信息,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他调任,会一直留在南城。”
“嗯,他现在就在我画廊。”
“我知道。所以给你打了这个电话。”
秦卿又往前走了几步,她知道禹禄马上就要挂电话,刚才她已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夏时,但她跟她才认识,夏时完全就是一块冰,比禹禄还禹禄。
她说了半天,她别说是回答,连表情都没有。
“禹禄。”
有求于人,她的语气自然就软了很多。
但她并不知道,禹禄这会开的是免提,谢晏深就在旁边听着。
禹禄听到这一声,下意识的用余光看了谢晏深一眼,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说:“太太,您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可以。”
这会包间里,只谢晏深在。
他神色淡淡,慢吞吞的倒茶。
秦卿说:“秋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可以给我简单的说一下么?”
谢晏深放下茶壶,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禹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余光无数次的看谢晏深,想让他给一个提示。
但谢晏深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他慢慢的咽了口口水。
秦卿等了一会,“禹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