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谢晏深发出一声轻嗤,反问:“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介怀一个死人?”
秦卿望着天,说:“不介怀最好。你以后可别叫我吱吱,我已经不是吱吱了,不是外公外婆喜欢的那个吱吱了。知道为什么叫吱吱么?因为外婆说这是我小时候开口的第一个字,就是吱。”
谢晏深听着她轻描淡写的叙述往事,很可惜,他一个字也不信。
他轻轻晃动藤椅,淡淡的说:“我对你的这些破事,没什么兴趣。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替秦茗活着,替秦茗完成她要完成的事。等你把事情做完……”
他缓慢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她,“你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周以宁之妻。”
他眸色阴冷,唇角泛起极浅的弧度。
谢晏深收回视线,拿过旁边的茶盏喝了一口,“你会画画么?”
“不会。”
“那你回去以后,准备怎么应对?”
“弃文从商。我想姐姐一定也是这么准备的。”
谢晏深笑了笑,“但你一点都不会,总是要露出马脚。秦茗就算是弃文从商,她也不会彻底封笔。”
“所以呢?”
谢晏深:“废掉一只手。就再也不会有人在你跟前提画画两个字。”
秦卿心里一紧。
她怀疑,这人根本就是要拿着这个借口,废掉她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