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绛站起揉揉酸软的腰:“我的老腰哦……”
小胡子管事被绑进房间,待醒来审问。其余人分两拨被抬到不同的房间。
上上下下那么多趟,就算经常干活的徐戒酒也有点遭不住。
好在客人们醒来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八卦三个人打架快把客栈拆了。
路小公子大方拍胸脯:“损失我全包。”
哭丧着脸的老板马上改为笑:“小公子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楼上。
陈绛进屋捶捶肩膀:“累死了。比翻地还累。啊,明天肯定肌肉酸痛。”
【主播应该不会吧。好久没运动的突然运动才会,尤其第二天一觉醒来。】
【酸爽。小腿肚子感觉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抬,啧啧啧。】
徐戒酒坐下歇歇:“他们醒来不会又干架吧?”
“打打杀杀的做什么,我们要用爱感化。”陈绛看看屋里躺着的一群人。
怎么才能问出消息呢?那些李掌柜他们瞒着的消息。
陈绛起身,找到掉斗笠的男人。她直直盯着看,若有所思。
徐戒酒转头:“你想从他入手?李掌柜他们抓走的人,看起来知道更多。”
陈绛轻拍男人的脸:“我不关心他们打什么算盘,当务之急是海煞鲛鱼。海里的凶猛动物,被关在狭小的容器里。时间一长,会变得十分暴躁。它如果暴走,麻烦就大了。”
【拍卖行的老板最后不会玩脱吧?以为能控制海煞鲛鱼,结果第一个被吃。】
【这种套路电影里经常出现。总有些人自以为是,给无辜百姓带来灾祸。】
男人醒来吓一跳。
陈绛手托腮蹲着:“别紧张。我救了你,咱们聊聊。你叫什么?”
男人眼神警惕,看到对面真诚的眼神最终选择回答:“魏凡。”
“谁的人?为什么抓小公子?”陈绛开门见山。
魏凡别开头不回答。
徐戒酒倒杯茶端过来:“你们任务失败了,会受到惩罚吗?”
抬起头,魏凡惊愕。他接过杯子点头:“罚跪,或者受鞭子。”
陈绛一拍大腿:“体罚,告他!啊,不对。他给多少钱?让你们这么卖命?”
魏凡自嘲笑:“钱什么的不太多,够养活家里。不卖命不行,家人活不下去。”
【懂了。压榨,不,压迫。权力的压迫。】
【太惨了。年迈的爹妈,柔弱的姐妹,还有破碎的他。】
什么跟什么啊。
陈绛拍拍他的肩安慰:“没事。大不了换个老板。”
年纪轻轻命都能豁出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徐戒酒低声笑:“比如给你干活?轻松又钱多?”
【五险一金,一周双休。不加班,节假日不调休。】
陈绛眼睛一下亮了:“这可以有。我出远门老麻烦姨妈不好,如果专门请人……”
主要是小乖不能继续胖下去了,长久让姨妈照看真会喂成猪。
【主播,我我我,我干。只要在你出远门的时候看家对吧?其余时候放假。】
【这么好的事?楼上起开,让我干!洗衣做饭我全会,工资到位就行。】
面对这么好的工作,网友们一顿疯抢。
主播出门最多一个月左右,回家一呆差不多十天半个月。
等于上一个月班,放近一个月的假。干的活还只是喂喂家禽这种,多轻松啊。
没老板看着,想玩就玩。也没有客人来来往往,不用社交。
堪称完美的工作环境。
抢,必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