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明由衷感叹道。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曲玖晴听在耳中，长长弯弯，恍若蝴蝶翅膀的眉睫颤动。
“师侄你在说什么呢？你喜欢你说的那位小江吗？”
“”
“师侄，师侄你说话啊？”
沈清明有时候真的很想见一面天清山掌门宁雪枫，不是什么攀附权贵的心理，单纯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处理曲玖晴的这种问题的。
待到沈清明和曲玖晴从鸿记酒楼回来时，天边已是鱼肚白。
沈清明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灵石袋，日常的花销都要不够用了。
跟了青涟之后，饭是包吃的，工资是没有的。
他先前得来的灵石也大都还了最先的债主以及给了江羽云。
从小奚村得来的财富就剩那两颗血晶了。
沈清明估摸着它们肯定也值不少灵石，但这东西来路敏感当然是不能拿去典当的。
“要是我也能去接几个任务来做一下就好了。”
沈清明记得原书设定里，天清山外门弟子是可以通过完成宗门任务获取修炼用的灵石的，这种灵石比之他当杂役时发的“废灵石”可有价值多了。
但他现在修行都是见不得光的，更没有外门弟子的身份，也不知从何入手。
说起来《我欲登仙，娘子欲我登场》也有主角没钱的桥段来着，那时叶尘是怎么解决的来着？
沈清明回忆了下。
叶尘似乎是靠着系统的外挂解决的。
他的合欢系统有次完成任务后解锁了炼丹技能。
只要有材料，叶尘就能百分百炼丹成功，而且炼出来的丹药纯度还很高，根本就是吊打所谓的顶尖炼丹师。
借着此项开挂的技能，叶尘接了天清山内某个炼丹长老的任务，以帮后者炼一些寻常丹药为契机，中饱私囊。
偷藏下了一些材料，自己炼了拿去卖。
还标上了所谓“尘”字号的牌子，此后在这世间多了一个叫做“尘老”的装杯马甲，又引出了一系列经典的打脸桥段。
不过这都不是自己能学的。
沈清明叹了口气，叶尘现在有没有解锁炼丹技能都两说，那位炼丹长老都不知搁哪呢？
脚下踏过了几片葱绿的竹叶，沈清明才回过神来自己不小心走到了这段时日很少来到的地界。
这边是巩老的住处，这段时日他都在招待客人。
自己不该也不能打扰他们才是。
但此时竹林处却传来清朗的笑声和仿若小石子掉在玉盘上的清脆响声。
他侧目看去，见到了竹林露出了一角方桌。
一位白眉老者面露难色，从紫木钵中捏出一颗似是棋子的玩意举棋不定，另只手则不住的抚摸面上的白须。
沈清明看向他时，他似是也有所察觉，眸光陡然如炬转了过来。
那白眉老者袖袍一挥，还不待沈清明如何反应，他已经到了棋盘之前。
巩老诧异地看着沈清明，似是没想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但更多不解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对面的白眉老人。
“你”
“巩老头，你终于想开收徒弟，要和我完成那场三年之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