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臣接受这个意见，曾梨很多时候确实更愿意打直球。
拨通曾梨的电话。
接电话的却是机器人，招财。
“领导，我妈跟我奶在蒸米酒，准备过年用，没时间接电话。”
“招财是吧？那让你妈妈记得给我留一桶，我喜欢煮兔子。”
“看情况吧，会转达的，招财做不了主，不能答应。”
江天臣挂了电话看看天气：“没什么事，上曾梨的四合院一趟？”
严言只能跟上。
招财把通话内容脑子里跟曾梨说了一遍。
没多久黄刚也来电，曾梨却洗干净手接电话。
还好江天臣不在…
“曾梨，说话方便吗？”
曾梨吸了吸鼻子，这是在外面待太久，冻着了：“方便，你说。”
“那个事，有着落了，颂帕善女士的联系方式给你发短信里，你记得查看，有问题再联系我。”
“好，我正好在酿米酒，第一次干，你要不要？”
黄刚拒绝：“不了，第一次，我挺惜命的。”
“看不起谁，有天赋的人做什么都有天赋。”
黄刚要是相信，就是大傻子。
“领导，你不在，活全在我头上，我忙了哈，您慢慢玩。”
哄着曾梨挂了电话，把自己的秘书叫进来。
曾梨把手机给招财：“你跟对方联系一下，我能要卖得掉，卖不掉的全部乳胶，原价收，就一个要求，泳衣出口这条线给我搭上，我能出口泳衣她丈夫就能成为暹罗的第一乳胶大户。”
招财有点怕：“妈妈，谈崩了怎么办？你后续计划，少了乳胶不行啊，让进宝谈吧？招财去干活。”
“你怎么胆子这么小了？你只要别擅自做主坏我大事，一辈子都是我曾梨的好大儿。”
进宝脑子里叫曾梨。
“妈妈，你网上联系的那些好朋友，在研究院适应一段时间了，你一次没去看过。”
曾梨这才想起来，果然还是不能少了进宝，招财半点没提醒自己。
没意外，招财挨了一顿打。
江天臣刚进屋，见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曾梨连机器人都打？”
严言缩了缩脖子。
“这…到底是曾梨的手疼还是招财疼？”
易仙温馨解答：“应该是我领导疼。”
江天臣看着招财的视线收回，多看了几眼给自己开门的易仙，落落大方的站着，把自己当普通人，眼里没有讨好，也没有畏惧。
易仙把门推开一些：“您请进。”
江天臣进屋，羡慕啊。
为什么曾梨身边这么多好苗子？尤其高中锋，没派过来之前也没见有这方面的潜力，不然就是保护自己，哪里会给曾梨。
招财提醒曾梨：“妈妈，严言来了，您问问他？”
曾梨拍拍手，打开阿图的接收器，直接问阿图。
书意见易仙开门这么久，也没进来，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走到一半见是大领导，小跑过来。
“大领导，您来啦，找梨梨吧？”
回头喊曾梨，曾梨看见了，不想应酬，想去研究院一趟。
又想了一下江天臣来家里的目的。
“领导，这么冷的天，站着干嘛？里头坐。”
江天臣往里屋去，路过院子，看了眼正在烧的酒酿。
“在忙着蒸酒酿啊？”
明知故问，废话文学，那就是没有大事。
书意脸上还有黑乎乎的草木灰。
江天臣突然意识到，这母女倆可能只是心血来潮蒸着玩？看起来…不太专业，院子里那么乱，好像…第一次弄？
那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