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坐下,“谁下的毒。”说完,一脸思虑地看着蔺淮言,有些事他不问,她心里更不安,“大人,其实我”
蔺淮言闭上眼睛,“那位乡下老先生学识渊博,什么时候有机会引荐一下。”
沈初一怔,看着他还未恢复血色的面容,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大人老先生已经去世了。”
蔺淮言睁开双眸,满眼失落,一副遗憾的样子,轻叹一声,“那便日后去上炷香。”
沈初点头,“好。”她还从未给他们上过香。
蔺淮言见沈初安心了一些,转而才道:“你可知陆十洲为何要追问下毒者是谁?”
沈初蹙眉,摇了摇头。
“因为顾云和称赞了那张药方,陆十洲现在腿疾未愈,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医治好腿疾的机会。”
沈初听懂了,当务之急要医治好陆十洲的腿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有把握医治吗?”蔺淮言问。
沈初摇头,“没有。”
蔺淮言了然,没有就是有。
马车停在顾府门口,既没有离开,人也没有下来,顾云和懂事地出来迎接。
“少卿,听闻您受了伤,不如就在顾府住下,好生休养一段时日。”
沈初打开车门,站在车辕处行礼道,“劳烦顾大小姐了,我家大人在和北荻细作交手时,因顾及被俘女子性命,着了对方的道,这才受了内伤。”
顾云和心中一惊,连忙侧身对着府内做了个请,然后低声询问道:“可严重?”
沈初点头,沉思,她那几针威力竟然如此大
蔺淮言躬身下马车,顾云和紧张地引他去客房休息。
沈初跟在二人身后,路过顾家主院落时,被那边封住的院门吸引住目光。
蔺淮言侧目,也顺着沈初的目光瞧去,询问道:“家主屋宅封起来了?”
“嗯,以免有人误闯进去,动乱了家父生前留下的事物,也是给我留一个怀念父亲的地方。”
“平日里不需要人把守吗?”沈初问。
顾云和一怔,若有所思地回头望她一眼,“没有,顾府里的人都很守规矩,客人在看见封起来的门后也会绕道而行。”
沈初点头,那就好。
顾云和收回目光,心思沉了沉。她带着二人进入入住的客房,对蔺淮言行礼道:“少卿,能否让我给号脉。”
蔺淮言伸出右腕,只见顾云和左手搭脉。
沈初站在身侧,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顾云和不会走了顾家主的老路吧?
不行,她还指望让顾云和医治好陆十洲的腿疾,必须要尽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