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建宝丈夫身上的伤虽然全是皮外伤,细竹条打人就是伤皮不伤骨,但是痛死了,疼痛程度不亚于骨折那种伤。
医生迅速拿上好的治皮外伤的药给麻建宝丈夫上药,同时好奇的问:“舅舅,你到底做了啥事啊?让舅妈,外婆都发了这么大的火?”
“你去年害得外婆差点儿淹死,舅妈可都只拿竹条抽了你屁股几下,没抽你其他地方,外婆更是只骂了你没打你。”
麻建宝丈夫叹了口气:“唉!”
“我也没干啥,我就是好心当了次媒人,想给三妹服装那个白青青和咱们县高中麻校长的小儿子牵红线,白青青都拒绝了,我红线都没有牵成。
白青青跟你舅妈不知道怎么告的状,你舅妈就打我了,你外婆看到你舅妈打我问了原因,她就也跟着打我。”
医生闻言,看向麻建宝丈夫眼神里的同情瞬间就没了:“舅舅,这事确实是你的不对。”
“你明知道舅妈一直担心表弟表妹的姻缘像小姑姑的姻缘一样,被人当人情葬送了。
你到好,还跑去企图葬送别人的姻缘换人情,这人还是你恩人,舅妈和外婆打得好。
我算明白为啥姥姥一直纵容舅妈打你了,你这每次挨打都是该打,没一次是冤枉的。”
麻建宝丈夫一听医生这话,再次叹气:“唉!”
“我也没讲我是冤枉的,当时事后我就后悔了。”
“我只是对白青青去告状有点不满,她那么大的人了,遇事居然跟小孩一样告状,太阴险了。”
“舅舅,白青青可和表妹差不多年纪,她才多大啊?
你想想,要小表妹遇到这种事,你难道想她不找大人告状?”
麻建宝丈夫听了医生的话,想也没想就道:“那不行。”
“妞妞那么小的,遇到这种事必须找我们大人做主,不然……”
麻建宝丈夫话还没说完,反应过来了,闭着眼睛道:“行吧,行吧,白青青告状对。”
“哎呦,老五你手轻点儿,痛死我了。”
“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媒人我以后都不会再当了,他妈的,一弄不好失败了还得挨打。
你外婆打我的时候好生气,等你外公知道了,他还会打我一顿,每次我惹我妈生气了我爸都要打我。
老五,你待会儿跟我一起回去,帮我向你外公求求情好不好?”
“你知道的,你舅妈外婆打人,都是看着架势厉害,但实际伤皮不伤骨,狠狠痛两天就过去了。
你外公不一样,被他打后我至少得在床上躺三天,痛个把月……”
麻建宝丈夫说话的声音不太大,但听力敏锐的白青青路过麻建宝丈夫所在的诊室门口时,还是听到了麻建宝丈夫的话。
听到他回去还有顿打要挨,看着病房里麻建宝丈夫上半身那样子,白青青心里对麻建宝丈夫拿企图自己卖人情的怨气彻底没了。
白青青带着保镖一路找到麻三妹,把钱交给麻三妹。
麻大熊那个情妇的家人当着麻三妹等人的面,点过了所有钱,确认十二万块钱一分不少后。
麻大熊情妇的家人就带着钱,把麻大熊弄在轮椅上,欢欢喜喜的走了,说是去买房。
麻大熊等人一离开,麻三妹母亲就站在麻三妹病床前,满意道:“三妹,你这次做得对。”
“你没了爸爸,你舅舅就是你以后的依靠,妈不会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