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想你自己，为了给他生宝宝，遭了多少罪呀。”
“原先你吃什么都香，自从怀孕了之后，吃饭都不香了。”
“而且，连手机也不能长时间玩儿，天天做孕妇保健操，也不能再接着练武……”
白芷渝一样样列数着，说到最后，一副心疼的语气道：“以晴，你真是受苦了。”
“妈，您别这么说，我没觉得辛苦。”赵以晴摇头道：“您才是真的辛苦，自从我怀了小宝宝之后，您忙前忙后……”
听着婆媳俩互捧，纪天问感觉自己实在是多余。
索性走到一旁，把电话打给华雁蓉，询问事情进展。
……
拍了大半天，总算是结束了拍摄。
纪天问没有回公司，而是先把赵以晴和老妈送回海边别墅。
然后，才动身去往纪氏集团。
进入办公室，华雁蓉已经在等候。
“纪总。”华雁蓉起身打招呼。
纪天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接着冲坐在华雁蓉对面的王玻波说道：“王总，我跟华总有些事情要商量，你先忙你的吧。”
“行，那你们聊。”王玻波爽快的答应下来，起身离开。
事实上，就算纪天问不说，他也打算找借口离开。
因为纪天问回来了，也就意味着龚秀秀也回来了。
他得去献献殷勤，没准儿正赶上对方开心的时候，关系能有所缓和。
办公室的门关闭。
纪天问没有任何废话，直接问道：“华总，我要的东西呢？”
华雁蓉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状的u盘，放到了茶几上。
纪天问接过，把u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对录音进行试听。
拟声软件制作出来的录音，是他如今手里能够迅速扳倒池化龙的最佳手段。
听起来虽然很无解，但随着日后ai技术的迅速发展，肯定没办法再继续使用。
此外，这次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池化龙，远比先前对付卢旺更加困难。
县官不如现管，退休不如在位。
卢旺资格够老，人脉够广，固然是不争的事实。
可说到底，并没有处在重要位置上。
外加有方正存等一众老资格集体暴怒，这才让卢旺栽了跟头。
错非如此，单凭网上的舆论，并不足以让卢旺伤筋动骨。
只要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运作，完全可以做到把事情压下去。
而这次对付池化龙，录音确实很关键。
可单凭一段录音，能够发挥的作用也很有限。
以池化龙能够调用的资源，完全可以做到让调查取证不了了之。
华雁蓉耐心等纪天问听完了录音，欲言又止道：“纪总，就凭这么一段录音，您恐怕扳不倒池化龙。”
纪天问颔首道：“单凭录音，肯定是不够的。”
早在他让华雁蓉准备录音的时候，他也同时让人去准备实锤。
不求能把池化龙一捶捶死，只要能停了池化龙的职，然后让他接受调查。
那么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华雁蓉见纪天问没有细说的意思，便也没有继续追问。
她开口道：“纪总，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作势便要起身。
纪天问阻拦道：“先等等。”
“纪总还有什么事吗？”华雁蓉疑问道。
纪天问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两张a4纸，放到了华雁蓉面前，笑道：“华总看看这个，有异议可以提，没有的话，签字就能生效。”
华雁蓉拿起a4纸，看过之后，当场脸色大变道：“纪总，这，这……”
纪天问微笑道：“华总，不用这么激动，也不用有什么顾虑，这都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