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都可以看,我也可以吗?”
她沉默,闫月就放下饼干再问一遍。
京瓷揉了下她的头发,轻描淡写地盖过话题:“下次,还有你的饼干,要不要换个口味?”
听见饼干她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想了想,乖乖点脑袋:“嗯,我想全部是巧克力味的。”
因为京瓷最喜欢吃巧克力,她几乎所有的点心都是巧克力口味。
反正姐姐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
“嗯,好。”
还挺好哄。
“来了来了!快搬进去,门内没人吧,靠近的都让让。”
虚掩的大门被大力踹开,血腥味参杂着嘈杂的高喊。
嘉宾们坐的位置离门不近,在入门处右边。
一伙人将拆分的猪肉搬进厨房,煮饭的婆婆婶婶们乐呵呵地上去拿肉。
随着人群散开,傅冠卿一改痞帅的时候,瘫软的走过来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庞灼华的状态要比他好上许多,只是身上难免有气味。
傅冠卿连干了三大碗水,才虚虚的说:“我要去洗个澡再来,臭死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抓猪。”
抓猪是一门技术活,杀猪更是一门‘艺术’。
他丢下一句话便急匆匆地赶去搓澡。
闫秋瑾刚拍了几张风景图回来,差点跟他撞个正着。
好险,差点就臭了。
“庞老师,你不去洗澡吗?”闫秋瑾坐到闫月对面,手机放手边,添了一杯龙井茶。
“现在去,”庞灼华收回看唐予霁的目光,看向闫秋瑾,温润如玉:“闫老师,拜托你再看着点小予。”
“去吧去吧。”闫秋瑾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反正看一个三个都是看孩子。
“谢谢。”庞灼华还是很有礼貌地道谢才离去。
他知道唐予霁听见了。
而此时的唐予霁专心投入在书籍中,他学习俄语不过半年,只能尽量翻译出一个段落,但还是不太通顺。
他抬头看了看京瓷的方向,犹豫了会,没敢上去问。
三号房。
顾沫拿出温度计交给护士,脸色不是很好。
放在腿上的手扎了针,挂了吊针,不太好动作,她只能用左手拉了下口罩,轻轻低咳两声。
“我可以走了吗?”她问。
护士看完温度计摇头:“你有点发低烧,得挂完吊针才能走。”
顾沫皱了下眉头。
“对了,”护士想起什么,又转身叮嘱:“听付司机说你们晚上吃流水席,你不能吃太油腻。”
所以晚上的流水席顾沫也没法参加。
她倒是无所谓晚饭吃什么,只在乎京瓷一个人是否会孤单。
又怕会传染给其他人,顾沫抿了抿唇,只能点点头。
见她不再动出去的心思,护士转身出了房间。
客厅里,全部摄像暂时关闭,付司机跟季医生正在喝茶闲谈。
顾沫是轻微的感冒,不至于让季医生亲自去看。
不同于三号房里的雅静。
晚上的流水席规矩不多,厨房里接连着上菜,客人可以提前开饭,场面热闹无比,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