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忱压下不安的情绪安慰道:“这世界得病的人那么多,可他们都坚持活下来了,你也可以。”
“是,他们都坚持下来,那是他们有亲人,有爱人,而我只能孤零零的养病,其实我不怕得病,我也不歧视这个病,但我很怕看到别人害怕我,有意无意的避开我,把我隔绝起来,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别人感染了。”
傅璟忱知道禾念安很害怕孤独,如果真的染上这个病,对于禾念安而言,就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活成一个城市的寄生虫,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社交。
傅璟忱瞬间明白禾念安为什么不想活了。
傅璟忱突然扣着禾念安的脑袋,吻下起来。
禾念安没明白傅璟忱想干什么,双手连忙推开傅璟忱,不解的问:“你干什么?”
傅璟忱没回答她。
一只手端起禾念安的屁股,让她双腿卡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再次扣住她的脖子按向他,微微仰头吻她。
边吻边走回屋里。
回屋用脚把房门关上,轻轻把禾念安放床上,放下的同时把禾念安的外衣脱下。
禾念安要起身的时候,傅璟忱欺身压上,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吻也随之落下。
傅璟忱的吻跟以往都不同,没有以往的霸道和惩罚性。
这个吻带着调情和占有,带着人类繁衍的性和欲。
她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也知道傅璟忱这个吻是为那个行为进行的前戏。
她没有以往的反感,倒是身体出现异样的感觉,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乱窜,比那次傅璟忱给她送早餐吻她时更强烈。
在她快窒息的时候傅璟忱离开她的唇,并把她里衣脱掉。
吻落在她脖子上,她身体温度瞬间升高。
随后傅璟忱用牙齿咬起她的肩带,脱了下来。
傅璟忱身上的性张力拉满,把她灼得脑袋晕乎乎的。
南方的冬天很冷,即便屋里已经开了空调,屋里的温度依然很低。
胸前一片微凉,禾念安瞬间清醒,连忙推开傅璟忱。
“傅璟忱,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她这没有套套,就算有,也有一定的风险。
这世上几乎没有男人,在得知对方可能得病的情况下还敢做。
傅璟忱是真的不怕吗?
“你说你害怕孤零零的养病,我陪你。”
禾念安惊愕的看着傅璟忱的双眸。
双目猩红中带着情欲和坚定。
禾念安心里骇然。
他不是开玩笑,他认真的。
傅璟忱疯了。
他真的疯了。
禾念安感觉自己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