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到禾念安就走了。
前台小心翼翼的问苏立:“刚刚那是谁?”
“没谁,以后她来你警醒着点。”
苏立看前台那么反常问道:“你刚刚没犯错吧?”
前台立马说:“没,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接待,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该说的话,绝不会多说。”
如果只是正常接触,禾念安不会在意。
在顶楼等了一会的傅璟忱有点坐立难安,套上衣服就下楼。
秘书办的徐好立马跟上。
楼下没有禾念安的身影,只有苏立在前台跟前台小姐说话。
“禾念安来过了吗?”
“刚刚来了,这是她给您的东西。”
苏立立马把信封递给傅璟忱。
傅璟忱脸上像是暴风雨凝聚:“人呢?”
苏立战战兢兢的说:“刚,刚刚走了。”
整个公司连续低压了十几天,今天傅璟忱破天荒的心情好了。
但是现在。
傅璟忱的气场比之前的还低。
“你就这么喜欢收东西?”
苏立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这么喜欢跟前台说话,这个月就在前台轮值吧。”
苏立面如菜色,但是想到傅璟忱最近的阴晴不定,这段时间远离傅璟忱说不定是好事。
傅璟忱走后,徐好叹口气看看苏立:“你怎么没点眼力见呢。”
“这真不怪我,我已经尽力在留人了,但是她还是走了。”
前台出言道:“是真的,禾总可能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无非是不想见傅璟忱而已。
徐好:“你就不会说这东西很贵重,你不能拿,让她亲自送上去吗。”
苏立拍一下自己的脑袋:“一下子没想到,我这脑子。”
傅璟忱回到办公室重重的坐在沙发上。
抬头望着天花板。
他已经告诉自己要放下了,看到她的消息魂都没了。
她说她包里有他的卡时,他在期待这卡是禾念安故意放她包里。
现在人都不上来,大概是那天他不小心放进她包里了。
傅璟忱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即便已经过去十多天了,这里还依然痛。
分不清是生理痛还是心理痛。
拿起电话叫来自己的心理医生。
何勋没一会就到了。
进办公室看到傅璟忱颓在沙发上。
“怎么了,又犯病了吗?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没有,叫你来不是因为那个,我只是想知道如何忘掉一个人。”
“忘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