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是有法医的，在江大牛的身上并没有撞伤的痕迹，而且我们明明白白的听见她说给你三万的定金，你说还差七万，这加起来得有十万了吧？”
“你却说只有五万，这好像不太对吧？”
李三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萧云山冷哼一声，“你在这好好想想吧！”
转身离开这里，来到隔壁找宋月月。
这一次跟上次相比，她却坦然了很多。
之前她的眼神闪躲，不敢和萧云山对视，而这一次，她看到萧云山进来，居然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甚至还咧嘴一笑，“你好啊，警官！”
“没想到你长得还挺帅的，初次见面，我是宋月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萧云山被宋月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第二人格”出现了。
他不动声色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宋月月对面，冷静地说道：“我叫萧云山，宋女士，我们还是聊聊江大牛的案子吧。”
“你应该知道，李三已经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宋月月歪着头，脸上带着一种天真又诡异的笑容，说道：“李三？哦，那个贪心的家伙。”
“他就是个蠢货，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办不好。”
“和江大牛、刘煜一样，都是贪图我的美色，结果却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萧云山心中一动，追问道：“简单的事儿？什么事儿？你让他去教训江大牛，还是杀了他？”
宋月月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审讯室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笑罢，她才缓缓说道：“江大牛这个混蛋，他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我当然想让他死。”
“我受够了他的打骂，受够了他的威胁，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过可惜的是，他居然那么轻松就死了，我都还没玩够呢！”
萧云山紧盯着宋月月的眼睛，“所以你就指使李三去杀他？可李三说江大牛是自己不小心磕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宋月月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撒谎。我让李三去杀了江大牛，还答应给他十万块。”
“他本来都已经动手了，结果关键时刻居然心软了。”
“江大牛那个废物，居然还想反抗，李三被他激怒，才失手杀了他。”
“哼，不过也好，反正他死了，我就解脱了。”
萧云山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那刘煜呢？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李三说你们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宋月月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刘煜啊，他就是个可怜虫。”
“他觉得对不起我和孩子，出狱后就一直想弥补。”
“我让他给我钱，他就给，至于谋划什么，那都是李三瞎猜的。”
萧云山微微皱眉，这些话跟事实明显不符，尤其是江大牛，他根本没有受到任何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