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您好，我想请您帮我调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侦探的声音听起来更清醒了些，带着一丝职业化的探究。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开始讲述我被诬陷抄袭的经过，从比赛的规则，到m教授的论文，再到我自己的研究过程，我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了他。
侦探很专业，他一边认真听着，不时会打断我，问一些更细节的问题。
“m教授的论文是什么时候发表的？你能确定他之前没有接触过你的研究成果吗？”
我努力回忆着，“他的论文是上个月发表的，但我可以肯定，我的研究成果之前从未对外公开过，只有我的导师和几个助手知道。”
“你的导师和助手，他们是什么态度？有没有可能泄露了你的研究成果？”
我摇摇头，“不可能，他们都是我很信任的人，而且他们也都很清楚这次比赛的重要性，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那你有没有其他的竞争对手？有没有人曾经对你的研究表示过特别的关注？”
我咬了咬嘴唇，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有什么特别可疑的人。”
侦探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整理我提供的信息。
“好的，我明白了。目前看来，有几个方向可以调查。”
“你需要提供一些相关的资料，比如m教授的论文、你自己的研究数据、比赛的规则等等。”侦探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和专业。
“没问题，我都可以提供。”我立刻回答。
随后，我们商定了价格，并签订了委托协议。
我支付了一部分定金，侦探承诺会尽快展开调查。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另外一边。
厉氏大厦。
助理匆匆推开办公室的门，语气急促，“厉总，不好了！”
厉砚眉头微蹙，从文件中抬眼，“什么事这么慌张？”
助理将平板递过去，“杨小姐，她……被指控抄袭。”
厉砚接过平板，屏幕上赫然是比赛官方的声明，以及一些捕风捉影的评论，指责杨清然抄袭m教授的论文。
抄袭？
他认识的杨清然，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厉砚立刻拨打杨清然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机械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他猛地站起身，“备车，去她家。”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杨清然租住的公寓楼下。
厉砚敲响了房门，却无人应答。
他按捺住心中的焦躁，又敲了几次，依旧没有回应。
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转身询问隔壁的邻居，“您好，请问您知道这家的住户去哪里了吗？”
邻居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正提着菜篮子回家，闻言摇了摇头，“前两天搬走了，具体去哪儿不清楚，也没打招呼。”
搬走了？
厉砚的心沉了下去。
他再次拨打杨清然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厉砚深吸一口气。
“去查，”他语气低沉。
“查清楚杨清然去了哪里，以及这次抄袭事件的来龙去脉。”
一天后，侦探事务所。
“杨小姐，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什么？”
侦探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m教授在论文正式发表前，曾与一家名为‘寰宇科技’的公司有过接触。”
我拿起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紧锁。
寰宇科技？
我从未听说过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