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陛下用完了早膳,咱家马上就进门通报。”
“那便多谢二位公公了。”
李云瀚客气的笑了笑,虽然心中急的宛如热过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但却依旧气若神闲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副完全不着急的模样。
过了大约将近一刻钟的时间。
就在李云瀚收心已经冒汗的时候,先前的太监匆匆跑来。
“司徒公子,陛下召见。”
李云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紧张,抬腿进了屋门。
“臣司徒宇,见过陛下!”
李云瀚望着眼前这位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大梁皇帝,根据脑海中司徒宇的记忆,躬身行礼。
大梁律法,凡十大世家子弟,见天子无需跪拜。
这是独属于世家的资格!
司徒宇此人心中一直隐隐为傲。
坐在皇位上的天子抬起头,朝李云瀚微微一笑。
“小宇啊,朕就知道当初没有选错人。”
“让你去查这件事,这么快就有眉目了?快来跟朕说说,那潘越背后可另有其人。”
李云瀚轻轻摇了摇头,“陛下,臣失职,那潘越是个硬骨头,简直软硬不吃,眼下还没有撬开他的嘴。”
“嗯?”闻言,皇帝秦奋脸色中带着几分不悦。
“既然没查出来,眼下你进宫面圣何事?”
李云瀚顿了顿,神色恭敬道:“回陛下,臣想到了一个注意,或许能够引蛇出洞,进宫来是想汇报给陛下,请陛下定夺。”
秦奋阴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朝司徒宇挥了挥手,“快说来与朕听听,如何个引蛇出洞法?”
“陛下,您可知几日前,有人伪装成了狱卒,曾经潜入过天牢?”
秦奋轻轻点头,“这件事朕知道,不是已经让你去查了吗?结果如何,朕闻那日在京兆府,与潘越的一起的还有府尹卢文泰,以及有个小孩儿……叫什么来着。”
“李云瀚。”
狗日的记得还挺清楚,李云瀚心里骂了声娘,但还是连忙回答道。
“这二人可曾重点调查过?”
李云瀚略作沉思,当即开口道:“陛下,这二人臣已经去查过了,这二人都嫌疑不大,但目前不太好说。”
“此案眼下陷入僵局,臣以为,既然潘越背后真的有同党,那他自然还会想办法救潘越。”
“不如我们为他创造一些机会,或许就能将其他的贼人引来,随后……”
李云瀚话到此处,略微停顿了片刻。
秦奋眼睛中精光闪烁,没用他继续说下去,便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小宇,你这个主意朕觉得不错,不过你准备如何做局把那潘越的同党引出来呢?”秦奋投来赞许的眼神,沉声问道。
来了!
等的就是现在。
李云瀚心中暗喜,连忙开口道:“臣恳请陛下,给臣一道圣旨,将潘越从刑部天牢暂时转移到京兆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