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居然碎了！”
宫殿灵喃喃着，不敢相信的看向清羽所在之地。
“不可能啊，怎么会碎掉。”
听着那无奈的喃喃，顾笙收起了释放的气息，柳如烟也立马上前，将清羽轻轻扶起。
此刻，清羽十分痛苦。
她缓缓睁开眼，看向柳如烟：“如烟姑娘？”
柳如烟点点头，下意识看向身后，清羽也随着看去。
在看到顾笙的瞬间，清羽只觉得难受，胸口仿佛堵着什么似的。
“我方才……”
柳如烟蹙了蹙眉：“不要说，你现在还很虚弱。”
闻言，清羽也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顾笙上前，清羽有些愧疚：“阁主，是我无用。”
闻言，顾笙摇摇头。
宫殿灵都说过，这幻境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且清羽所遇到的，是最强的梦魇。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宫殿灵能如此失态，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好好调整，这秘境没那么简单，一不留神就会没命。”
“刚才你们都中了幻境。”
听到这话，清羽才稍微回神。
只是幻境么？
她还以为是真的。
也幸好，只是幻境，不然的话，她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顾笙。
在她的幻境中，顾笙成了高不可攀的存在。
可是因为她的存在，顾笙凄惨至极。
最后，她替代了顾笙。
以至于最后顾笙看她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
那是何等的怨恨，才能有如此很厉的眼神。
现在告诉她，这一切只是幻境。
也幸好是幻境，如果真是看到的那样，她要如何面对顾笙。
“现在去找萧衍，还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虽说顾笙能感受到萧衍的位置，可他的状况，萧衍根本就感受不到。
这幻境实在太厉害，连顾笙都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方才……你是如何破开的幻境？”顾笙问道。
清羽听着有些茫然。
破开幻境？
她根本不知道那是幻境，只是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随后画面就开始崩塌。
随后消失的，是顾笙那充满恨意的眸子。
“我，我不知道，仿佛有什么帮我破开的幻境，并非我自己破开的。”
听到这话，顾笙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