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官方实录载记——建奴于罗刹复国立,收罗刹为藩,帝怒,欲兴师讨之。
寥寥数语,概括之。
相较之下,《建奴事纪》记载的倒还算比较“详细”。
《建奴事纪》:崇祯二十二年,有闻于朝,建奴者,于罗刹之境复立其国,且纳罗刹为藩。
上闻之,龙颜震怒,欲兴师讨之。
建奴者,旧为边患,大明数与之战,疲于奔命。
幸天兵奋威,驱之逐之,使其亡命。
然今其于极西之地复起,竟有扩土之妄,收罗刹以为用,此乃大逆。
上曰:“朕之天下,岂容此獠再乱!”
“彼以余孽之身,行此悖逆,若不伐之,何以对祖宗,何以安天下。”
遂令兵部议征剿之策,欲兴王师,以靖边乱,扬大明之威于万里之外,使四夷知犯我者必诛。
史臣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此役若兴,必为惊天动地之举,关乎大明国运,天下拭目以待。
朱由检表示——我“真没那样式的”,我一个穿越者哪说的出那么多那么好听的词
这对话明显是经史官演绎润色过的。
所以说——纵观史书这事,可信但也不能尽信,得会抽丝剥茧结合时代背景思考辩证。
于是,在探索司于经义等人在阿非利加上蹿下跳的大背景下。
征伐追剿建奴、罗刹的事宜便被提前提了上来。
崇祯二十二年三月。
朱由检以大明皇帝之尊正式发布《讨建奴罗刹檄》兴师讨伐。
《讨建奴罗刹檄》
朕绍继大统,君临万方,承祖宗之洪基,守天下之正统。
自古华夷有别,礼义为纲,正统之序,昭然于世。
尝忆建奴者,本塞外虏夷,我大明以宽厚之德,容其于边地,赐爵封土,望其安分守己。
奈何其狼子野心,背信弃义,屡犯边陲,戮我子民,劫我财货,致生灵涂炭,边民流离,实乃罪恶盈积。
幸赖祖宗庇佑,将士用命,将其逐之域外,方解此患。
岂料建奴余孽竟于罗刹之地,兴风作浪,鸠占鹊巢,建伪朝大清,此等行径乃对我大明之公然挑衅,已触天怒。
罗刹本化外之邦,不知礼义,不明事理。
今竟奉建奴为宗主,实乃助纣为虐。
其与建奴勾结,妄图染指我大明之土,扰我大明之民。
此等行径,天人共愤。
二者合谋,如蝮蛇之毒,恶虎之猛,若不除之,国将不国。
朕今命忠勇之师,兴正义之兵,征伐此二贼。
师出有名,为护我疆土之完整,为保我子民之安宁,为正我华族之纲常。
王师所至,当如秋风扫叶,荡涤奸邪。
建奴、罗刹之逆,若能束手就擒,缚献首恶,向我大明乞降,或可稍缓天诛。
若仍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则王师一至,玉石俱焚,勿谓言之不预也。
特此檄文,传告天下。
檄文虽然言明“向我大明乞降,或可稍缓天诛”云云。
但从朱由检指派的征伐阵容就能知道——建奴这次肯定是不会有机会向大明服软的。
人家肯定会“血战到底”、“宁死不屈”、“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毕竟,白无屠、常伯衡他们行军打仗自有其风格。
朱由检又是一个懂得放权不喜“微操”的开明之君。
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打让将领在战场之上一个自由发挥。
灭绝组合之下,那就是一个众生平等、一视同仁。
服软?
肯定有阴谋!
投降?
不用问——那特么肯定是“诈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