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最是痛恨有人在朕面前放狠话。”
“那就拖到午门处以凌迟之刑吧。”
已经看出范根真实状态的朱由检故意来了个顺水推舟。
轻描淡写的便下达了要马上将“硬汉”范根拖下去嘎掉的命令
「哎可惜了!」
「好汉!一路走好」
赫舍里心有不忍地将头撇到了一边
“陛下饶命!”
“那些话都是范永斗他们让我带的!”
“我就是负责传个话而已啊”
“陛下!小人冤枉啊!”
“陛下饶命啊”
赫舍里这边刚把头扭到一边。
耳边便响起了哭天喊地的求饶声!
卧槽?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闻声转头,赫舍里便看到已经被吓瘫了的范根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啊”
还没等赫舍里那无比惊讶的劲过去,一旁的范根再次放了“大招”。
尼玛!
这哥们还真的被吓尿了!
不对!这还不止——人家不仅尿了,还特么拉了
就在范根近旁的赫舍里大惊失色。
连忙与又拉又尿的范根拉开了距离。
但动作还是慢了
跪在地上的赫舍里裤腿上已然被沾上了些许尿液
面对说尿就尿说拉就拉的范根,朱由检也有些无语了。
那刺鼻的味道,立时在大殿中弥漫开来
得!
这中极殿建成以来,估计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在大殿之上又拉又尿的
朱由检一脸嫌弃地吩咐道:“快把人拖出去。”
“赶紧收拾一下”
“先不要拉去午门了。”
“给他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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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这范永斗这群贪生怕死的墙头草手底下能有什么硬汉”
“刚才看他那劲,还真差点被这瘪犊子给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