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太玄的道蕴！”
血尊怒喝道：“怎可能在你身上？”
虚妙灵闻言，却是冷淡道：“这世间，并非是一切事情，都由夜予宸掌控！”
虚妙灵并不回答，只是驱身杀出。
……
太灵山脉。
太灵宫东方傲雪、檀七七、叶芸紫三大副宫主，与姜氏一族姜柏松族长一道，带领大军，与吞魂夜魔一族厮杀。
姜月白此时身影立于无尽虚空之间，目光清冷。
“顾长青的道蕴！”
夜尊脸色阴沉道：“你等瓜分了顾长青的道蕴？”
姜月白目光清澈，眼眸带着几分错愕。
“怎会如此……”
姜月白同样有些不解。
夜尊此时喃喃道：“不可能，顾长青未死，他的道蕴，不可能在你体内！”
“不会的……”姜月白也是神色恍惚。
九万年前。
九大天尊转世。
她率先苏醒，可并未找寻到顾太玄转世者，于是她一次次转世，寻找顾太玄转世者。
直到……
顾长青出现。
她心里很清楚，顾长青想起曾经一切，必然是会不计一切代价舍弃自身，守护太苍天。
所以……
她也一直在准备。
这一世迄今为止，她不止一次在尝试，能够将自己的道剥离，融入顾长青体内。
可结果……
上次与顾长青融合之后，她发现，自己的道，反而是被顾长青禁锢。
倒是顾长青的道，不知为何，剥离了一些，融入到她体内。
姜月白知道。
自己被顾长青算计了。
一如当年。
自己这些年来的一切准备，都是枉然。
可此时。
姜月白知道，自己该做的，便是将这夜尊斩了！
相较于虚妙灵和姜月白的突然提升，帝子夜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影噬魔族的影尊，本身在九大魔尊之中，便是垫底的存在。
比星衡、星衍强一些。
当年，帝子夜最多也就是和这家伙五五开。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