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杯下肚，顷刻间，顾长青感觉从嘴巴到肠道，好似火烧一般。
继而，又好像一股火直接从肚子回到嗓子眼。
“这是酒？”
顾长青登时脸色燥红。
姜月白抿嘴一笑道：“此为阳灵酒，乃是以四阶灵兽赤云阳蛇来酿造的。”
“元丹境喝了，也会觉得燥热，可却能够洗涤自身污秽！”
“至于元府境喝了，喝太快，会伤身！”
顾长青看了看那玉葫芦，砸了咂嘴。
姜月白又是为顾长青倒了一杯，而后道：“慢点喝，不会伤身。”
“嗯。”
山谷内，二人相对而坐，溪水潺潺，微风吹拂而过，美味的鱼，热烈的酒，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长青！”
“嗯？”
“以后，如果太累了，就放空放空自己。”
姜月白此时拿着玉葫芦，红唇直接对着葫芦口饮酒，淡淡道：“你可以不必那么辛苦，有我在的！”
闻言，顾长青不由笑道：“怎么？想让我吃软饭啊！”
“倒也不是不行！”姜月白淡淡道：“你这大半年，能够走到这一步，我很意外。”
“其实，玄天朗想剥夺你混沌神骨，我一早便知道。”
“不过，不巧的是，当时我正在历难，因此出了纰漏，导致你差点身死。”
“从那之后，我就很害怕。”
姜月白双眼迷离，看向顾长青，徐徐道：“我怕，失去你。”
闻言，顾长青心跳猛地一颤。
姜月白继续道：“不管以前，还是以后，你都要答应我，莫要逞强，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若是你办不到的事情，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去办！”
顾长青挠了挠头道：“月白，其实，我也很强的！”
“我知道！”
姜月白说着，突然目光转来，直直盯着顾长青。
被姜月白这般盯着，脸颊泛红的顾长青，一时间倒是有些闪躲。
“所以，你是喜欢月清多一些，还是喜欢虚妙灵多一些？”
“咳咳……”
这突然的问话，直接让顾长青一口气没提上来，酒意翻滚，差点吐了出来。
刚才还是深情的表白，以及霸气的护夫，突然来这么一句……
“怎么？”
姜月白微微一笑道：“心虚了？”
“我……”顾长青咳了咳道：“我对月清和妙灵，都像是妹妹。”
“是吗？”
姜月白莞尔道：“既然如此，那……你身边那只狗，是什么？”
闻言，顾长青表情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