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在所有人的目视下，这具白骨骷髅被三道拳劲罡风轰成了齑粉！
可他们却看到，轰碎的齑粉盘旋着飞向另一边，重新汇聚成了一具白骨骷髅。
虽说这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但这一幕让他们有些崩溃。
“居然死不了……”
墨玄清心中一沉，一股不太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只因他想到了之前遇上的那些不死亡灵，都无法击杀。
不过那些不死亡灵没有神识，这一具白骨骷髅却不一样，杀不死的话，那岂不是要缠着他们不放。
“哼！我就不信杀不死！”季长风沉声说道，“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杀不死的怪物！”
这话一出，墨玄清和冷知秋轻轻的点了点头。
事实也是如此。
有生就有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之所以这些不死亡灵不会死，极有可能是还没有到消亡的临界点。
毕竟他们闯入这个诡异世界不久，还处于一无所知的阶段，正好，利用这只不死亡灵研究研究。
三人却不知，这是冥界。
这里的亡灵是不会死去的，除了彼此吞噬才会消失。
轰！
神域再次释放。
林寒又被定住原地。
接着，轰成齑粉。
骨沙汇聚，又化作了白骨骷髅……
又被轰碎……
林寒一次次的被动重复着这个过程。
被轰碎，恢复，再被轰碎，恢复……
对此，林寒已没有最初的震惊。
这五年以来，他每一日都与战灵厮杀一场，粉身碎骨那是常态，他也早就明了一件事。
身为亡灵的他，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死的。
而让他感兴趣的是，季长风三人释放的神域。
这神域无需利用天道法则，而是自身形成的法则。
也就是说，季长风三人已经修炼到足以衍生法则的地步。
在三人的法则之下，他处在一个绝对被动的位置。
“这……就是神光境，怪不得……”
林寒心中，有了一丝明悟。
现在的他无从估算自己的实力，因为冥界没有境界划分一说。
他能杀了乾元境九重，却杀不了神光境，准确的说，不是他杀不了，而是他对这法则无可奈何。
“除非，我也能衍化出法则来。”
“问题是，这法则是怎么衍化出来的……”
轰！
他又一次被轰得粉碎！
不过，林寒并没有产生不耐的情绪，他知道，三名神光境也杀不了他。
一个已经死去的亡灵，是无法被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