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想起自己开头是问的归墟的事情，于是将话题调转回来：“所以你是昏过去之后遇见的归墟？”
“嗯。”
“也是白色的空间？”
“嗯。”
“那你的归墟有说它的编号是几吗？”
“它说它的编号是1。你的归墟也有编号吗？是几？”
“7。”祝浩歌答道。
这么一看，这个世界上至少有7个人会见到归墟。
蒋颖是1，他是7，不知道中间的会宠幸谁，当然，也很有可能后面有八九十十一十二。
谁知道呢。
不过归墟的编号似乎是跟时间无关，祝浩歌最先见到归墟，编号是7，蒋颖才见到归墟，编号却是1？
这个归墟到底是按照什么排序来的？
祝浩歌挠了挠头：“你也是有好多选项供你选的吗？”
他比较好奇，为什么蒋颖会在那么多个选项里面挑了个仓库功能，而不是一个战斗技能。
“嗯？”这次换蒋颖疑惑了，“没有的选啊？它就只告诉我我是超越者，为了保证我的安全给我亚空间的能力，哪有可选？”
超越者？不是先驱者吗？祝浩歌困惑了。
他原本以为能见到归墟的都是先驱者，没想到蒋颖是以超越者的身份见到的归墟。
这就有点意思了。
蒋颖见祝浩歌陷入沉思，轻轻捏了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祝浩歌从沉思中醒来，将自己见到未来的自己和见到归墟的全过程一一说给蒋颖听。
蒋颖听完也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开始逐字分析：
“所以对于你来说，重要的还真不是归墟，而是未来的你。”
“他说提示你将要发生的事情，就是告诉你前面两百三十四次的错误，让你选第二百三十五个选项。”
“对。”祝浩歌点点头，这一层他也想到了，其实末日不末日的，只要亲身经历，就能明白，提示不提示都不重要。
难不成看到宿管丧尸化他还上去把宿管当成正常人类看？这显然不可能，究其最终目的，应该还是告诉他归墟选项。
否则他也没必要掐着时间点在归墟之前出现了。
“他还说因为他们选择了他，才选择了你。这句话……”蒋颖皱了皱眉头，“这句话意思有点复杂。”
“我的理解是这个‘他们’是看到未来成功结束末世的我，所以才选择了现在的我。”祝浩歌坦然告知自己的思考。
“但这其中有一个bug啊，”蒋颖依旧皱着眉，“如果选择你是正确的，那为什么会有未来的你回来告诉现在的你他是错的呢？”
“如果选择你这是正确的，那未来的你怎么可能是个错误选项？”
蒋颖说完，祝浩歌大脑宕机了。
不止是祝浩歌大脑宕机了，旁听的刘帅、曹宇、周雅都懵了。
“啥？什么未来的正确，现在的错了未来的又错了？”在所有懵了的人中，黄枫一个人独自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