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乐呵呵接过橘子,吩咐大儿子阎解成,到傻柱家地窖抬桌子去了。
分橘子啊,管它匀不匀。总能捞点儿好处。
最不济,也能扣下一点橘子皮,回家晒成陈皮泡水喝吧。要是再奢侈一点,加上点白糖。
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儿,想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大家伙!都听到曹安的话了吧”
“各家安排一个人,到我这儿来领橘子。”
“先到的人有大的拿,来晚的只能分小的了。”阎埠贵见儿子把桌子搬出来了。
招呼一声,就把橘子提到了院子中间。
街坊邻里们都来不及感谢曹安了,呼啦啦一下就围了上去。
“曹安同志,昨天阎老师还和我说,你为人很大方。”
“没想到居然是真事儿。”
冉秋叶见曹安一袋橘子,说散就散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把阎埠贵说曹安不会过日子的话,自动过滤成了为人很大方。
“冉老师,让你见笑了。”
“这都住一个院儿里的,大家伙相互关照罢了。”曹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他药园空间里的果树,明天晚上就有收成了。
里边的水果,肯定更香更甜,他才看不上普通水果。
“不是什么人,都能有曹安同志你那么高尚的品德。”冉秋叶说话间,偷偷斜了一眼正在分橘子的阎埠贵。
她已经从许大茂那里,得知阎埠贵收傻柱的礼不办事,还故意把自己骗到院儿里来的事情了。
不过这件事冉秋叶并不打算说出去。
一是她性格温和,不想把同事的关系闹僵。二是她原本就想来四合院,正好缺个借口。
“对了!冉老师。”
“你刚才说有事找我,具体是指什么事情”忙碌完的曹安好奇的问了起来。
何雨水没去排队领橘子,就在他旁边站着,虎视眈眈看着冉秋叶。
“曹安同志,你旁边这位叫雨水的,是你妹妹吗”
冉秋叶没回答曹安问题,反而问起了何雨水的身份。
她总觉得,这位叫雨水的同学,好像对自己有点儿敌意。
“哦,你说雨水啊。”
“她是何雨柱的亲妹妹,冉老师你应该认识何雨柱的吧。”
“不过这都住一个院儿里的,雨水和我妹妹也没啥区别就是了。”曹安笑着解释了一下,又说道:“对了,冉老师!”
“你直接叫我的全名,或者叫我曹安都行。”
“不用特地加上同志的称谓,那多见怪啊。”曹安不太习惯被人叫这个称呼。
主要是这个称呼在后世被各种污化,总会让他不自觉的想偏了。
“何雨柱何雨水原来如此!”
冉秋叶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才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曹曹安吧。”
“那曹安,你也别叫我冉老师了。”
“我们年纪相仿,你直接叫我秋叶就好了。”
何雨水在旁边听着,感觉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这时,才听冉秋叶继续说:
“曹安,我来找你,是这么一回事。”
“上周我不是和你说过,你要是钓上了大鱼,可以卖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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