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上次看到这么完美的身材比例还是在漫画里。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正在专心煎蛋男人转过头来，轻声提醒，“早餐很快就好，先在餐桌那边等一下。”
简瑶脚步不停，“我帮你一起准备吧。”
她实在不好意思让顾知衍一个人在厨房忙碌。
正好烤面包机“叮”的一声。
顾知衍把锅里的煎蛋盛出来，“那你帮忙把烤好的吐司装盘吧。”
片刻后，做好的早餐悉数上桌。
顾知衍摘掉围裙收好，在餐桌旁坐下。
“手艺有限，不要嫌弃。”
简瑶轻笑一声，“怎么会，只是有点诧异，你居然起这么早。”
顾知衍叉起来一片吐司抹上黄油放进简瑶盘子里，语气漫不经心，“习惯早起了，尝尝。”
简瑶很配合的拿起吐司咬了一口，油脂的味道混合着小麦的香气在口腔里迸开，“很好吃。”
顾知衍目光落在她脸上，见她是真的喜欢，这才涂自己那片，唇角微扬，“喜欢就多吃一点。”
放在手边的手机跳出几条消息，看见顾知衍拿起手机翻看，简瑶避嫌的移开视线。
吃饭的时间里，简瑶好几次想开口问顾知衍想要联姻，当初为什么不找明珠。
每次即将开口的时候，又被自己默默的咽了回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最后，简瑶决定闭嘴。
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问顾知衍。
不管怎么组织语言，配上那条热搜，都像是在质问。
而且，这是顾知衍的私事。
太不礼貌了。
顾知衍坐在对面，把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见她几次鼓起勇气，又几次愤愤咬着食物鼓起腮帮子，眼底透出几分愉悦。
他轻咳一声，拿起牛奶抿了一口，语气里都带着宠溺的笑意，“给你一个大胆提问的机会，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简瑶嚼着东西的动作一顿，瞪大眼看向顾知衍。
她已经很谨慎的让自己不露出异样了。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
顾知衍也不解释，只是轻声提醒，“给你三分钟时间，不提问视为自动弃权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尾音刻意拉长了一点，低沉又磁性，像是引人堕落的男狐狸精，性感的要命。
简瑶咽下口中的东西，努力斟酌着措辞，“你和明珠从小一起长大的，当时需要人假装结婚，为什么不是找明珠啊？”
虽然当初是她先喝醉拦住顾知衍的，但他完全有理由拒绝。
她是迫不得已，顾知衍却有很多选择，不是非她不可。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像做梦一样。
还轻易签了对他毫无益处的婚前协议。
他就不怕她是为了钱接近他的心机女吗？
顾知衍沉思了一下，认真的回复，“我和明珠并不熟悉，仅仅是幼儿园同学而已，至于为什么选择你……”
他说着，忽然抬眸看向简瑶，素来清冷澄澈的眸子里，带着化不开的氤氲，“如果我说那天晚上不是偶然，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