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淮安:“我就是代表咱爸随便去看一眼,跟当地领导接触一下,小跟班长见识去了,负责自然轮不到我,更轮不到周野。”
聊着,车子很快到了餐厅。
周野下车跟郁淮安闲聊客气几句,告辞离开了。
郁明珠心塞的无以言说。
她表白不下三次了。
好不容易跟周野超越了朋友关系,想着好好约会玩几天,来了个瞎搅和的。
扎心,扎的生疼。
因为周野不确定会在天河市待几天,说不定明天就走了。
跟哥哥关系再好,郁明珠都没忍住一脚踢了上去。
郁淮安疼的弯腰捂住小腿:“你干什么!”
郁明珠阴着小脸:“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连我身边司机都买通了!”
郁淮安:“没有的事,我是新闻上看到的,还以为周野欺负你了……明珠,一个人喜不喜欢你我不信你感受不到。他真喜欢,我有什么理由来干涉你正常谈恋爱……”
郁明珠听不进去他自以为是的话。
他是以己度人。
他抱着玩玩别人的心态,就以为别人跟他一样跟谁都是随便玩玩。
再说。
郁明珠真不在乎周野在想什么,怎么想的。
她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懒得再跟哥哥解释,郁明珠抬步进了餐厅。
周野回到家,发现老妈脸色不是很好,一旁的姑妈在边嗑瓜子边玩手机。
周野过去帮于蓁锤了捶肩膀:“咋了?”
于蓁:“你来两天,新闻爆了两条。昨天云筝,当晚上就变成了郁明珠。儿子,你这样让云家脸往哪放?”
周野:“没订婚跟云家自然没关系。”
周成渝视线转了过来:“跟郁家订婚也行,你要是喜欢那姑娘的话。”
“不急。”
于蓁生气,又不知要怎么去怪他。
确实是没女朋友,跟人约会见面都正常。
就是有感儿子好像是回到了好多年前那种状态。
隔三差五换一个。
再玩下去,她六十岁抱孙子都没希望。
周野应对着俩妈,转身又接通了电话。
阿奎打来的。
想见他一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说。
周野感觉不是很对。
电话里不能说的事,那是什么事?
阿奎当年就属于灰色人,他所谓的重要事,多半没好事。
周野:“我在天河市呢。”
阿奎:“我去找你。”
周野:“好,我大概还要待两天,来了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阿奎应着,干脆挂断。
周野想了想:“妈,姑妈,我休息去了,晚安。”
……
h省。
一个寸头,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结束通话后,就让人订了去天河市的机票。
他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气质不羁,唇角处还有道淡淡的疤痕。
这疤痕是当初国外留下的。
钱被冻结,带的现金财物用光以后,阿奎曾在裸拳场打过一阵子裸拳。
至今一只耳朵听力都还有问题。
后来老爸的事尘埃落定,阿奎才敢灰溜溜的回国。
靠着家里留下来的关系注册了个建筑公司。
靠谱的业务不缺,只缺一部分启动资金。
阿奎之前朋友很多。
张湛,郁淮安,吴勇,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