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者？”
“对。”
系统声音低了几分，似乎有些忌惮。
“你所在的世界，其实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你，你也算是——呃——”
“把话说清楚！”
系统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你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准确来说，你的存在是被创造出来的，一种——嗯，可以理解成‘实验体’。”
系统看她这样，也不敢再隐瞒：“其实，你的身体并不是普通的肉体，而是由某种特殊的能量构成的。
这神之核心，就是你存在的本源。
它能维持你的生命，但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出现裂痕——比如你受伤，或者力恒过度消耗。”
云以若的拳头握得更紧：“那力恒又是什么？”
系统老老实实回答：“力恒就是你的生命力和能量结合后形成的一种特殊力量。
你每次使用技能或承受伤害，都会消耗力恒。
而力恒消耗过多，你的神之核心就会出现裂痕。
核心一旦崩溃，你就会彻底消失，连转世重生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连个完整的活人都不是？”
系统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忙着解释：“祖宗！”
“虽然你是实验体，但你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啊！”
“你有自己的情感、记忆和思想，这些可都是真实的！”
“真实？”
“一个靠玻璃球维持生命的人，也能算真实？”
系统看着宿主，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又开始抖着嗓子啜泣起来。
“怎么……怎么又哭了？”
系统缩了缩虚拟的身子：“我……我承认刚才有些胡编乱造……但……但也不至于这么不堪一击吧……”
它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冷汗，试图稳定情绪，可一提起那个话题，眼圈就像开了闸一样。
“呃……那个，宿主啊……”
“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话，姜翎恐怕真的要出事了。”
“呜呜呜…什……么？”
云以若的身体明显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当头一棒砸懵了。
“哎呀！别哭了！”
系统小声安慰着。
“那个人的话，说白了就是吓唬你的。”
“吓唬我的？”
云以若声音都变调了：“真的吗？“
系统解释着“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经历的……不会那么惨……”
“呃？等等，你跟那个人认识？”
云以若忽然眯了眯眼。
系统脸上的表情顿时像卡壳了一样，僵硬得不像话。
它慌张地摇了摇头，“呃……那个……我有说认识吗？”
“我……我没说吧……”它的虚拟形象都开始闪烁，好像数据已经开始混乱。
系统在原地抖着：“完了……要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