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这可能吗?”
范金有指着徐和生的鼻子问了两句,也不等徐和生回答,又得意洋洋的冲着大家伙问了一圈。
“大家伙说说,这可能吗?
大家伙有不少人早上两三年,还是在老家种地的。
大家伙说说,就那么大的田,就那么多的土。
那些合作社是怎么就能种出来这么多粮食的?”
范金有说完,还不着痕迹的瞥了许从云一眼。
不过许从云不想谈论这个事儿,并没有搭理他。
一片窃窃私语声响起,大家伙纷纷嘀咕起来。
徐老师被范金有抢白了两句,压制住了风头,不忿的嘴硬道。
“范金有!
要知道,世事无绝对。
你凭什么就敢说那么肯定的话?
人家这篇文章。
可是受到老~咳咳~可是受到领导们亲口表扬的。
再说了。
就算现在达不到,那也不影响咱们农民兄弟们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啊!
刚才许从云同志不还说了嘛。
先树立一个伟大目标,然后咱们无产阶级努力实现呗!”
许从云一口酒呛到嗓子眼里,猛地咳嗽了两声。
眼看着众人目光都聚焦过来,许从云顾不得咳嗽,连忙起身解释道。
“那什么,我那话只是说的十五年钢产量赶超英国那篇文章啊!
别的报纸我也没看过,我不发表评论。
再说了,我还是一个学生呢!
我还没有参加劳动生产,我的话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呵呵!
那什么~范金有、徐老师,你们说你们的,我们大家伙都等着学习学习呢!”
徐和生有些不满许从云拆他的台,看他的目光隐隐有些埋怨。
范金有却是志得意满的冲许从云轻哼了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许从云不发表意见,剩下的人里有文化的就没几个了。
一时间,小酒馆里只剩下范金有和徐和生俩人,滔滔不绝的高声辩论着。
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辩论,只是俩人都看不得对方出风头,言语上互相挑错挤兑罢了。
范金有对政策了解的多一些,徐和生文化底蕴比较深。
一时半会的,倒是谁也憋不住谁。
喝酒的众人,听到能听懂的地方,就随声应和两句。
听不懂的那些话,也就当看个热闹了。
许从云和牛爷片儿爷低声闲聊着,时不时举杯走一个。
“唉~从云你是不知道啊!
这两年啊,我们这个成分的人,那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啊!”
“嗨!
有吃有喝的,有啥不好过的!”
聊着聊着,许从云忽的感觉不对劲了。
嗯?
腿上这小丫头怎么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