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他们喝了大半夜,愣是把一大坛子酒给喝了个精光!
许从云直等到他们喝的东倒西歪的,在屋里的破床上睡去,才轻笑着回了歪嘴胡同。
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许从云也就没想着再去吵醒谁休息!
想起了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睡觉,许从云就控制不住的想笑!
也就是西山采石场,才能培养出来这种生活习惯了。
换了别的地方。
哪怕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呢,应该都接受不了自己左右为男、男上加男,就这么挤在一起睡觉吧?
应该不会吧?
说起来也真是够为难他们的了!
他们睡的那说起来是个床,其实就是几张厚木板搭在了两摞青砖上。
那几张厚木板,倒还有可能是这仓库里之前留下来的。
可那两摞青砖,明显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寻摸来的。
那种大青砖,跟那个仓库用的明显不是一种规格。
不过,也多亏了他们在西山采石场进修了。
六个大老爷们进修了两年,刚从西山放回来,那是一个比一个瘦弱的厉害。
要不然那么长的木板两头搭着,估计是撑不住六个正常老爷们的体重的。
许从云一连忙活了好几天,准备了一些东西。
蒸酒用的煤块消耗了个一干二净,这才总算是准备齐全了。
正好,王麻子他们也商量着要再聚一场。
又正逢周末,许从云也有时间亲自抄刀。
于是,许从云就选了这一天开始行动了。
其实吧,主要是刘岚她老爹忙完了业务高峰期,终于是惦记起自己女儿了。
养了这么大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闺女,不卖个好价钱他都不甘心。
更何况现在是一分钱没捞着,自己漂亮闺女音信全无、不知所踪呢!
不过,老刘同志是在东四人民市场见了刘岚一面,目前还一直在东四大街瞎寻摸呢。
周末上午,已经将近十点了!
王麻子几人昨天晚上喝了半夜酒,又耍了半夜牌九,直到现在都还没人睡醒。
许从云也不知道就他们兜里那十块八块的,是怎么能玩个大半夜的。
不过虽说这事儿不着急,可他也懒得再等下去了。
………
一个五十来岁左右,一副文文气气老派账房先生模样的男人,来到这处房外抬手敲响了大门。
屋里没有什么动静传出,好似屋里没有人一般。
不过这位老先生依旧不急不躁的慢慢敲着门。
只是手上的敲门的力度,渐渐的加大了些。
终于,屋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询问!
“谁啊?
有病吧?
这一大早上的,敲什么敲?”
这老先生也不回话,略等了一会见没人来开门,又坚持不懈的敲了起来。
屋里醒来的人终于受不了了,一声满含怒火的咒骂声传了出来。
“敲你马呢敲!
再踏马敲,老子把你的手给剁了!”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