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啥,到底是用手纯写的,今天她的运动量已经超标了好吗?至于正文,那是以后的活。
好容易找到正事干,还是特别有意义的那种,于惠敏都顾不上偷懒,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将小说开头给写了。
当她沉迷写小说的时候,走访的事情也发酵出结果了,除了南街一户人家实在困难的,其它辍学的已经重新回到了教室。
那个实在读不下去的,本来老师们是想接济一下的,但对方拒绝了,因为他们家大人去世,只有十三岁的女娃顶门立户。
经过学校教职工开会商议后,决定保留学籍,允许其在家自学,通过考试再给予相对应的文凭。
或许这个决定给不了对方什么帮助,但总归是给人留了一线希望,万一呢,万一这孩子就差这么一个机会呢?
总归对于他们也不费事,就当给事情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经历过此事,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了不少收获。
其他人且不提,起码于惠敏得到了一份新闻报的样刊、三块钱稿费,以及最近从同事转变为朋友的宁媛书同志。
许是两人一起参与对抗过重男轻女的家长,不知道哪一点戳到了对方,这段时间下课就往她办公室里扎。
随着文学报的回复,于惠敏的收获再次增加,千字三元以及文学报的催稿信,但可以预见的是,于惠敏未来好几个月要被稿子淹没了。
怀着深深的恐惧,于惠敏低眉搭眼的出了学校,见到来接她的乔庆来,将事情一说,最后只剩下满脸苦涩:“乔庆来,我可怎么办哦。”
乔庆来:想笑,但是得忍!
幸好这会他在前面骑车,不然后脑勺铁定得挨上一巴掌。
“媳妇,你这可是未来的文学大作家预备役啊,我相信你能行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
乔庆来:
这个评价还真是,虽迟但到啊,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里。
“媳妇,这个世上有个词叫拖稿。”
于惠敏苦痛:“不行的,现在的人,他们催稿是真的,哪怕我留的是学校的地址,也有能人摸过去,当面催稿。”
也许是现在的人娱乐活动太少,这种事他们是真干得出来 啊。
最关键的是,她还真不能让人找上门去,要是单纯讨论小说情节的还好,万一是来揍她的呢?
将内心的担忧一说,乔庆来简直快要笑死,自行车都快踩成了蛇形。
“乔庆来!你是不是在偷摸笑话我?”
哼,虽然她也知道,能有今天这一遭,全是自己招的,那也不能怪她嘛,碰上不公平的事上头了啊。
“你为啥当时不拉着点我?我那会脑子不清楚,你的也不清楚了吗?”
“媳妇,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人,你那会整个人丧得都快要碎了,好容易找到事干,我还能给你扯后腿?”
于惠敏:好吧,她就是个日常天马行空,干啥都停留在想想阶段的废物,这次能付出实际行动,他不阻止好像也说得过去。
毕竟,她这表现认真得,自己看了都害怕。
“好了好了,写文章的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就抽空写呗,每天攒一点也就够了。”
于惠敏:“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但这有个前提,是不能脱离大纲。”
但也许是受思维常年天马行空的影响,写文的时候,经常一个不注意,情节跑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