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有关，关系大了去了！
三天前，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雷东城、江北区公安局局长罗长发、江北区检察长赵刚，还有那个雷路，这四个混蛋设局把施柳柳给睡了，四个人轮流上，整整糟蹋了一夜呢！
邹当知道后，整个人都崩溃了。” 刘成一口气说完，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愤怒而泛白，神色中满是愤慨，烟头在他的手指间微微颤抖，他还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
聂涛一听，脑袋瞬间有些发懵，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说道：“刘成，你先别急，慢慢说。这个施柳柳是谁？我咋没印象呢？她被人设局糟蹋了，和邹当又有啥关系？”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成，等待着答案，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刘成先是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懊恼地说道：“瞧我这记性，哥，你还不知道呢。施柳柳就是原来市检察院一部的主任施美女啊！”
说着，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还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在驱赶这令人烦闷的情绪。
聂涛恍然大悟，惊道：“啊？原来是她！我一直以为施美女就是她真名呢，合着是个绰号啊！” 他忍不住笑了笑，但这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愉悦，还摊开双手表示无奈，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疲惫。
刘成苦笑着说：“哥，你也太实在了，哪有人叫这种名字啊，一听就是大伙打趣叫的绰号。”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得头疼不已。
聂涛身体往后一靠，跷起二郎腿，狡辩道：“怎么没有？公安内网的人口信息系统里，叫美女的可不少。还有叫‘是朕’‘春秋战国’‘第五十七’‘东郭不败’的呢，更稀奇古怪的名字多了去了。” 他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缓缓上升，在这略显压抑的办公室里悠悠飘荡。
刘成还想反驳，被聂涛伸手制止：“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知道施柳柳是邹当的老婆，她出了这事，邹当肯定难受得不行。
对了，施柳柳之前不是因为悦江南红楼案子被抓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他把烟头掐灭，重新端起茶杯，轻轻晃了晃，茶水在杯中微微荡漾。
刘成解释道：“施柳柳确实牵涉到悦江南红楼案，不过和赵家的赵明、赵经天这些人，还有雷天这些处级干部比起来，她只能算从犯，罪行不算严重。
再加上在吴兴尧的命案里，她还有突出的立功表现，案子到了检察院后，检察院觉得可以从轻处理，就给她取保候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在这半明半暗的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聂涛闭眼沉思片刻，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嗯，罪行不重，取保候审倒也合理，现在国度也提倡减少审前羁押，这是法治进步的体现。
可她出来后就该安分点，怎么又被人下套了呢？
她之前就被雷东城、罗长发、赵钢他们害惨了，被弄到床上玩弄不说，还被当枪使，最后还被送给吴兴尧。
有过这样的教训，居然还不长记性，还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虽说可怜，但也着实可恨。”
聂涛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惋惜和愤怒，还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施柳柳的遭遇既同情又感到无奈。